怪他這幾日忙著發(fā)展勢力,忽略了攬月,不然她也不會說出這樣的氣話。
魏綰兒找不到繼續(xù)攻擊江攬月的理由,正委屈呢,就看到魏遲過來的身影,她嘴唇撅起,哭著奔進魏遲懷中。
“嗚嗚嗚……哥哥你怎的才來,我和娘都被大嫂欺負狠了!你看我的臉,都腫了!”
魏母看到兒子過來,也收起丑惡的嘴臉,裝起了白蓮花,拉著魏遲哭訴。
“兒啊!娘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和你妹妹差點就被江氏這個毒婦打死了,你可要給咱們撐腰,惡狠狠地懲罰她,最好打斷她雙手……”
目睹一切的眾人,紛紛看向江攬月,珊瑚和如意氣的腮幫子鼓鼓的,眼睛透紅,心中替她委屈,就連幾名護衛(wèi)都面露不忍。
唯有江攬月平靜地看這場戲,嫁入魏家六年,母女二人不知給她安過多少罪,若無意外,魏遲會不由分說地讓她低頭道歉。
魏遲皺著眉掃過魏綰兒掛著血絲的嘴角,魏母臉上倒毫無痕跡。
他娘他是知道的,雖然嘴比較厲害,卻不會隨便冤枉人的。
不過片刻,魏遲便給江攬月定了罪。
他不悅地命令道:“攬月此事是你不對,快給娘跪下認錯。”
“家主不是這樣的,夫人她…”
珊瑚辯解的聲音截然而止,魏遲正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她。
“你們一起跪下給我娘認錯!”
有了兒子撐腰,魏母底氣更足,吊著倒三角眼,囂張地瞪著江攬月。
江攬月輕蔑一笑,突然鼓起掌:“魏探花可真威風?。∷疥J別人府宅來耀武揚威了,不知這天下何時改姓魏,我好提前準備白綾自我了斷。”
“不可胡言亂語!”
魏遲蹙眉眼底閃過不滿,當今圣上喜怒無常,若聽了這大膽的話,定會問罪魏府。
“你何時變得如此牙尖嘴利,我只是讓你給咱娘道個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