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長的還輪不到魏探花說?!?/p>
江攬月看到孟御史那刻,瞬間安全感十足,她感激地朝著他盈盈一拜,然后看向魏遲。
“魏探花莫不是忘了你我已經(jīng)和離多日,這座莊子是我的嫁妝,我竟不知自己的嫁妝何時成了魏府的莊子了?”
“當日你高中探花逼我和離,我無任何糾纏答應(yīng)了,當天便搬出魏府,可你魏家欺人太甚,前腳派婆子上門逼我交出嫁妝,后腳一家人齊上陣,打我忠仆,搶我財物,砸我院子,欺我背后無人,又逼我給你娘和妹妹下跪道歉?!?/p>
江攬月說一句朝著魏遲進一步,眼淚早掛在雙頰,她的委屈又能與誰敘說?
珊瑚兩人心疼的抱頭痛哭,魏遲張了張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無話可說。
“魏遲我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愿計較多年的付出沒有回報,我也不怪你發(fā)達后便棄了我,這些年就當我為自己眼瞎買單,以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好嗎?”
“夠了別說了!”魏遲不忍再聽下去,他不愿承認自己薄情寡義,為了攀高枝為了權(quán)勢舍棄糟糠妻。
在無人注意的角度,江攬月嘴角微彎,原來看到魏遲痛苦,心中這般暢快嗎?
可…這點痛楚遠遠不夠。
兵馬司衙役見鬧的差不多,便壓著魏府家仆以及主使者魏母和魏綰兒入京城。
大燕國律法規(guī)定,無故入人家內(nèi)者,仗八十。
魏母女二人私闖民宅盜竊財物,人證物證皆有,便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江攬月幾人跟著入兵馬司錄了口供,趕在封城門前回了莊子。
江攬月拿著金瘡藥進了忠伯夫妻屋子,見兩人遍體鱗傷,她心里不是滋味。
懷著歉意朝兩人盈盈一拜。
“忠伯,李嬸子,此事因我而起,攬月在此向你們致歉?!?/p>
夫妻兩人匆匆躲開,惶恐搖頭:“護著莊子本就是我們的份內(nèi)之事,夫人不必道歉?!?/p>
對兩人的謝意江攬月默默藏在心中,想到今日的場景,若不是忠伯拼死抵抗,魏家那母女可能早得逞了。
思至此,江攬月多了絲猜測,看著忠伯問道:“忠伯,您曾經(jīng)可有習(xí)過武?”
忠伯猶豫片刻,雙眸微動,輕輕點頭:“曾經(jīng)在軍營中跟著將軍學(xué)過幾招?!?/p>
江攬月了然,想來忠伯年輕時,在戰(zhàn)場上是個了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