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有什么好玩的?阿月當然更喜歡看我練武,阿月我耍套武術(shù)給你看!”
見紀伯卿要在狹小的空間里耍拳,江攬月額頭青筋暴起,忙阻攔道:“不必了!”
“阿月不喜歡耍拳,當然是下棋好!阿月過來!”君堯勾了勾手。
江攬月:……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內(nèi)心的煩躁,擠出一絲笑容:“不如我們先坐下喝杯茶?”
君堯眉頭微挑,率先坐在她的左邊,目光如刀般掃過紀伯卿,語氣中帶著兩分嫌棄:“聽夫人的,省得某人一身牛勁無處使?!?/p>
聞言紀伯卿眉頭一皺,毫不示弱地回擊:“我與阿月自小相識,情誼不是半道來的人能比的?!?/p>
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江攬月打斷道:“兩位哥哥與我而言都是十分敬重的人,要是傷了和氣我會很難過的。”
“顏哥哥我向小二要了你最喜歡的招牌菜,還給你溫了一壺龍井茶。”
“另外我還給伯卿哥哥準備了一壺烈酒,是我親自選的,肯定合哥哥的口味!”
江攬月哄完左邊又哄右邊,廢了一番口舌才算安撫下來,她盡量維持平衡,不敢偏幫任何一人。
然即便如此,兩人眼中的敵意未減,但礙于江攬月的面子,皆勉強點頭各自落座。
她松了口氣,連忙催促小二上菜,小二進來后瞬間迎來三道炙熱的目光,他心里咯噔一聲,放下飯菜后立即退了出去。
等下可得叫掌柜的盯緊點,莫讓里面的人真打起來,不然傳出去主子可丑大了!
席間,自然免不了爭風吃醋,江攬月只覺一個頭兩個大,她不由敬佩地瞟了眼君堯。
兩個男人她便有些應付不來,他后宮佳麗那么多,到底是怎么平衡的?
君堯?qū)ι纤麣J佩的目光頓覺不適,總覺得其中的含義與他期待中的不同。
“阿月……”
“喲,這不是梁國公府的女婿魏遲嗎?今日怎么有空來酒樓吃飯了?你帶狗銀子了嗎?不要又被掌柜的追上門討債?!?/p>
樓下魏遲眉心緊鎖,目光在殿中徘徊,他收到消息今日陛下出宮,這讓他記起前世的這個時候,陛下遭遇了一次刺殺。
也是因為此事陛下身子越發(fā)不好,導致宗室進一步奪權(quán),他若是今日救下了陛下,得了他的依賴,等他病重之時便能趁機掌握權(quán)勢。
將來恪世子登基自己也有資本與他談判,不然……
魏遲的眸子沉了沉,不然就別怪他另擇新君。
誰知他剛踏入酒樓,就見京城有名的紈绔子弟挑他痛處,魏遲眼底掠過一抹殺意,再等等,等他登上高位便要這些人生不如死!
紈绔見他不應話當即怒了:“你一個被革了探花名的小官,見到本世子竟敢不搭話!怎么看不起小爺??!”
魏遲拳頭緊攥,眸光幽深地掃過眼前人,嘴角劃過一抹譏諷:“見過承恩侯世子。”
眼前這個草包,不過是因先帝寵妃緣故,家族榮獲三代襲爵的候位,到草包這代就到頭了。
前世他位高權(quán)重時,承恩候舔他腳都不配,這草包竟敢當眾折辱他!
承恩侯世子見他輕視自己,當即怒了:“你一個梁國公府的贅婿囂張什么?不過小小的六品官,連你前妻的品級都夠不上,簡直將我們男人的臉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