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苯瓟堅螺p笑搖頭:“咱們先去接如意。”
如意沒有被感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一個時辰后。
莊子前忽然出現(xiàn)一輛陌生馬車,忠伯心生警惕,顯然被前幾次魏家來人鬧怕了。
江家人下車后,將莊子周圍打量一番,眸子里掠過驚詫。
特別是周氏,這座莊子雖說在郊區(qū),可也屬于京城范圍,且不說莊子大小,就這個優(yōu)越位置都足萬金了。
沒想到她這位常年未與娘家往來的大姑子竟然這么富有。
周氏眸子閃過一絲貪婪,現(xiàn)今大姑子和離歸家,膝下又無子嗣,以后肯定要靠她家哥兒養(yǎng)老送終,她的嫁妝遲早也會是她的。
看到莊子那刻江母目露詫異,隨后心口發(fā)酸發(fā)脹,升起一股濃郁的愧疚。
母親她定是責(zé)怪自己心狠,舍下自己懷胎十月的骨肉,不然豈會防著她?
分明給阿月留下豐厚的嫁妝,卻騙她只是小小的莊子。
江父心中火氣升起,怒罵道:“哼,怪不得她舍不得回去,原來躲在這里獨(dú)自享樂,果然是個沒良心的逆女。”
那逆女從小就克他,心思也重得很。
忠伯聽到怒罵聲有些惱怒,盡管不知外面這幾人是誰,但話都是朝著他們院子罵的。
他打開門警告道:“閑雜人等快速離開,不走我就報官了!”
“放肆!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官乃是前典儀,那逆女呢?趕緊叫她滾出來!”
突然被下人慢待,江父怒不可遏,果真是那逆女養(yǎng)的好奴役,狗隨主人一樣令人生厭。
忠伯白眼一翻,揮動手里掃帚:“切,管你是前典儀還是后典儀,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再不滾便叫兵馬司的人抓你們蹲大牢!”
自家小姐可是在圣上面前露過臉的,就連太醫(yī)院院首都對小姐禮遇有加。
眼前這刻薄的老頭憑什么囂張?
“你!你這個狗奴才!你可知我是誰?”
江父氣得雙手發(fā)抖,果然只要與這個逆女有關(guān)的人和事永遠(yuǎn)都在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