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個正在討,難搞心上人歡心的,苦命老實人。
等徐念溪起身去衛(wèi)生間,嚴岸泊立馬開口:“不是,念溪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嗎?她對你這個樣子?”
程洵也呵了聲,語氣拖腔拿調的:“說了你也不懂?!?/p>
嚴岸泊太陽穴跳了跳,“你都還沒說,你怎么知道我懂不懂。”
程洵也理直氣壯的,還反問他:“不用說,就像你會和佩奇說奧數(shù)題嗎?”
“……”
等徐念溪出衛(wèi)生間里出來,他們倆的凳子已經離得八百米遠了,只留給對方一個大大的后腦勺。
不用說,也知道。
又吵架了。
嚴岸泊看見她來了,指著程洵也告狀:“念溪,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無理取鬧?!?/p>
程洵也聽嚴岸泊這么說他,瞇著眼扭臉看過來,一臉的威脅。
像是在說,你還敢說我壞話。
見狀,嚴岸泊指著他,振振有詞:“你看,他還這個表情,一點都不知道反省。”
徐念溪看過去,和程洵也對視上。
他鴉羽似的眼睫抬起來,露出雙很亮的眼眸,此時正很平靜地看著她。
沒什么情緒,但恐嚇意味很濃。
似乎在說,你敢?guī)退囋嚳础?/p>
他表情稚氣,記仇的樣子特別像個還沒長大的大男孩。
徐念溪覺得他有點可愛,可愛得讓她覺得手癢,想捏捏他的臉。
當即輕咳一聲,徐念溪很是昏庸道:“那什么,他還小,你別和他計較?!?/p>
嚴岸泊:“……”
等他們吃完了飯,程洵也的手機里就灌了不少嚴岸泊的叨逼叨。
都是在說,他到底對念溪做了什么。
程洵也只回了他一個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