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弱地歪在她的肩上,感受著她因興奮而加重的呼吸。
張雅迫不及待地扶住我,指甲顫抖著掐進我的胳膊,
我甚至能感覺到她肩頭傳來的戰(zhàn)栗。
可這一次,獵人與獵物的角色,該換一換了。
張雅半摟半抱地拖著我進了房間,聲音里刻意摻著幾分關(guān)切:“怎么才喝一點就醉了呀?”
房門關(guān)上的剎那,她臉上偽裝的溫柔瞬間崩塌。
她粗暴地將我摔在地上,陰影中她的眼睛泛著野獸般的兇光。
“孟裕,你終于落到我手里了?!?/p>
她狠狠的朝我肚子上踹了幾腳,俯身慢慢湊近我。
不知是興奮還是憤怒,她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我耳畔:
“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要你血債血償?!?/p>
就在視線開始模糊的瞬間,我聽見他打了個響指。
三個禿頭老男人叼著煙晃了進來,油膩的目光像蛇信子般在我身上游走。
張雅將一沓鈔票甩在為首那人胸口:
“按計劃進行,拍清楚點?!?/p>
為首的老男人咧嘴露出泛黃的牙齒,“放心,保證讓這小伙子爽翻天后我們再動手。”
張雅最后看了我一眼,那個笑容讓我想起吐信的毒蛇。
房門落鎖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我聽著她的腳步聲遠去,緩緩睜開眼睛。
雖然提前服了解藥,但體內(nèi)翻涌的熱度還是讓指尖微微發(fā)顫。
不過比起前世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這點不適簡直微不足道。我強忍著頭暈目眩的不適感,借著蜷縮身體的姿勢,迅速將暗藏的微型攝像頭別進床頭雕花的縫隙里。
三個赤膊的老男人已經(jīng)圍了上來,身上劣質(zhì)煙草的臭味熏得人作嘔。
為首的老男人搓著手逼近,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淫笑:
“小弟弟別怕啊,哥哥們最會疼人了!”
我佯裝驚恐地向后瑟縮,手指卻穩(wěn)穩(wěn)地調(diào)整著攝像頭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