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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趕來的裴景軒和盧俊杰看著崔晚晴,兩人冷冷地抬眸,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意:“崔晚晴,你一天不找事就不舒服是嗎?月月不過是睡了你房間,你放火是想把她燒死嗎?”
崔晚晴不屑道:“不是我做的,我沒有”
盧俊杰猛地打斷她,聲音冰冷:“夠了!證據確鑿,不是你,難道是月月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放火燒自己只為誣陷你不成?”
“崔晚晴,你何時變得這般心狠毒辣了?!?/p>
盧俊杰說完,崔晚晴直接抬手扇了他一耳光,正要開口解釋,偏偏這時,太醫(yī)走近給林月月號脈。
半晌過后,太醫(yī)語氣凝重:“兩位世子,林小姐本就身患重疾,現在又被這濃煙嗆到肺中,除非是有處子之身的女子的心頭血做藥引,不然那真是無力回天。”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崔晚晴的身上。
崔晚晴也在瞬間明白,他們要剜她的心頭血去救根本就沒病的林月月!
裴景軒的身子狠狠一僵,目光落在崔晚晴身上,眼眸里閃過一抹猶豫和糾結。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倒是盧俊杰幽幽地開口說道:“崔晚晴,做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眼下,只能讓你救月月一命了?!?/p>
崔晚晴聽到這句話,心頭狠狠一震,但還是平靜地說道。
“不可能!盧俊杰,你想要剜我的心頭血,就從我尸體上踏過去,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我!”
剜心之痛,是成年男子都無法忍受的痛感。
可盧俊杰還是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做了個很大的心理建設,突然軟下了態(tài)度。
“僅此一次,再忍幾個月,等月月走了,一切就會恢復原樣了,崔晚晴你就別再鬧了?!?/p>
“絕無可能!”崔晚晴看著靠在裴景軒胸前壞笑的林月月,她本想拆穿林月月裝病的事,但想想還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但她沒想到,這兩個人竟是真的瘋了,讓她去剜心頭血救林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