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他,應(yīng)該離她遠遠的。
可想到她動輒十幾萬的轉(zhuǎn)賬又忍不住的心動。
這女人再瘋也就是個弱唧唧的娘們,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有一些變態(tài)嗜好又能拿他如何?
周翊明暗忖,他又不是真癱了。
實在受不了就卷錢跑路唄。
于是他滿懷貪婪欲望地上了這輛讓他絕望終生的車。
女人把他帶到了一棟略有些陳舊的別墅。
指著其中一個房間讓他住下。
周翊明嫌棄地打量了一圈墻上的褐色痕跡。
覺得埋汰的同時心里也不禁有些發(fā)憷。
這些好像血跡。
女人似是察覺到他的害怕,含笑安撫道:
“沒關(guān)系,住幾天就習(xí)慣了?!?/p>
周翊明在別墅里享受了月余皇帝般的生活。
甚至開始懊悔怎么不早點接住女人拋來的橄欖枝。
直到某天睡醒后,整棟別墅空無一人。
水電皆停,門窗全部都被鎖死。
想通過手機求救卻沒有任何信號。
他不吃不喝整整餓了五天。
瀕死之際女人出現(xiàn)了。
“我對你沒有癱瘓的身體真的很不滿意。”
“要不你讓我高興一下?”
女人臉上掛著殘忍的笑,眼底一片冰冷。
周翊明嘶啞開口,干裂的嘴唇因為抖動鮮血直流。
“我愿意!你說什么我都照做!”
“那就從這里滾下去好不好?”
周翊明順著女人所指,看向高達五六米的樓梯。
血液在那瞬間都凝固住了。
他恐懼得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