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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驟然慘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心虛狡辯道:
“其實我的腿經(jīng)過多年治療,上個月恢復了點知覺,能借力勉強站起來了?!?/p>
他不敢多言,急忙將矛頭甩給我轉移視線。
“我都為你變成了這樣,你怎么還能狠心誣陷我!”
“要是能替你頂罪坐牢我自是一百個愿意,可證據(jù)確鑿,我實在有心無力,你不能因此就恨到想殺我啊”
婆婆聞言像被踩中尾巴的貓,撲上來粗暴地奪走我手中的刀。
氣急敗壞地怒罵:
“賤人!你自己造的孽自己還,敢拉我兒子頂罪,我就去殺了你全家!”
我冷笑一聲。
拿出醫(yī)院的診斷報告,對準直播鏡頭一一展示。
“別裝了,你根本就沒癱瘓!”
我雇了個兼職發(fā)傳單的大學生,借他的手給婆婆送了兩個體檢名額。
她向來愛占小便宜,果不其然拉著周翊明去做了全身體檢。
他下半身除了長期坐輪椅導致有點肌肉萎縮,沒有任何問題。
除此以外還有針孔攝像頭將他們在家的舉動錄得一清二楚。
周翊明行動自如,完全不需要任何助力。
不理會炸開鍋的網(wǎng)友。
我翻出剛才陌生號碼發(fā)送到我手機上的酒店監(jiān)控。
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親熱地摟著一個小姑娘在前臺開了間房。
兩人剛走進電梯便急不可耐地吻了起來,口罩脫落下露出的正是周翊明的臉!
兩人神情自若,哪有半分被下藥的強迫。
此時彈幕已精彩萬分,目不暇接的刷新速度里說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