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費(fèi)勁找了半天,走的腿都酸了,還不如他隨便一找,找到得多!
“我沒挖錯(cuò)吧?”傅斯年不確定再次詢問。
“沒挖錯(cuò),這是藥材大黃,根據(jù)根莖來看,年份在三到五年。”
姜婉眼神復(fù)雜的看了傅斯年一眼,喃喃道:“都說打麻將有新手保護(hù)期,難道挖藥材也有?”
“什么是麻將?新手保護(hù)期是什么?”傅斯年一臉茫然。
“沒什么,我來幫你一起挖。”
姜婉力氣大,搶過傅斯年手中的鋤頭,只聽砰砰幾聲,原本埋在土里的粗壯根莖全都露了出來。
再次親眼見證了她的力氣,傅斯年罕見地沉默了。
要不還是今天早上就去跑步吧。
來時(shí)只顧著往上爬,下山的時(shí)候才驚覺,山路竟然陡得嚇人,更別說他背上還背了一個(gè)沉甸甸的背簍。
“背簍給我,我給你拿,別忘了,我力氣很大!”
姜婉直接拽過傅斯年的背簍,反手甩到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兩個(gè)沉甸甸的背簍壓得她衣衫緊繃,但她走路卻絲毫不慢,愣是比空著手的傅斯年還要快出半截。
回到家后,姜婉顧不上休息,從背簍里挑出給狗蛋爹配的藥材,清洗干凈開始炮制。
傅斯年也沒閑著,聽從姜婉的吩咐,把其他的藥材全都清洗干凈開始切片。
剛把藥包好,狗蛋娘就來了。
她道了聲謝,拿著藥急匆匆趕回去。
狗蛋爹正躺在床上頭暈惡心,她急著回去給他熬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