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頓時就剩下姜婉和傅望山兩個人。
傅望山昏睡著,對外界發(fā)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姜婉意念一動,直接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布包,一打開,包里擺放著長短不一的銀針。
姜婉屏氣凝神,拔出三根銀針,精準的刺入隱白、大敦、梁丘鎮(zhèn)痛止血穴位,指腹輕彈針尾激起細微震顫。
防止傅望山咬傷舌頭,姜婉特意往他嘴里塞了一塊布頭。
從空間拿碘伏消毒后,姜婉緊握手術刀開始剔除腐肉。
屋外傅母和傅明月一個勁的往屋里看,卻都被房門和窗戶阻攔了。
“大哥,你真是糊涂了,她就是一個殺豬匠,哪里會有這么大的本事?”
“你也不想想,她真要是會醫(yī)術,怎么還會在鄉(xiāng)下殺豬?早就進醫(yī)院當醫(yī)生了!”
傅母身子踉蹌了幾下,穩(wěn)住身形后涌上濃濃的懊悔和自責。
“怪我,我竟然沒有想到這點。趁她剛進去,斯年,你去把她叫出來?!?/p>
“和你爸的性命相比,截肢也沒什么不好?!碧岬絺奶?,傅母再次掩面痛哭起來。
任憑傅母和傅明月吵成一片,傅斯年固執(zhí)的守在門口,不為所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傅斯年站的雙腿發(fā)麻,房門終于被人從里面打開。
“我爸怎么樣了?”傅斯年立馬迎了上去。
“已經沒事了,接下來就是讓他吃點好的,有利于腿傷恢復?!?/p>
得到姜婉肯定回答,傅斯年悄然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
傅家眾人一窩蜂的進屋去,都想看看姜婉是不是在說謊。
原本血肉模糊的一雙腿用長短一致的木條固定,木條最外面用細布條緊緊纏繞著。
“他這雙腿保住了?”傅母瞪大眼睛,瞳孔都在顫抖。
“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讓他在床上躺著,骨頭長好后,就可以拆掉木板做康復訓練,只要按我說的做,這雙腿確實是保住了?!?/p>
傅母緩了緩情緒,紅著眼就要下跪,“女同志,剛才我們說話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感謝你救了我男人,日后你就是我們一家的恩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