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說出來不過是多一個人煩惱罷了,他也幫不上什么。
傅斯年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做聲。
一推開院門,一股香味撲面而來。
“洗洗手快吃飯,我做了疙瘩湯。”
剛出鍋的疙瘩湯冒著騰騰熱氣,表面飄著一層薄薄的油花,舀一勺送進(jìn)嘴里,面疙瘩混合著焦黃的油渣,唇齒留香。
吃完飯,傅斯年主動去刷碗。
姜大山?jīng)]和他客氣,他收拾個碗筷還是可以的。
“婉婉,你上午在養(yǎng)豬場忙個不停,趁現(xiàn)在還沒上工,快去屋里歇會?!苯笊揭荒樞奶邸?/p>
姜婉應(yīng)了一聲剛站起來,院門被人撞開,東子滿頭大汗氣喘吁吁跑進(jìn)來。
“婉,婉婉姐大,大事不好了,養(yǎng)豬場里的豬都生病了!”
姜婉音量陡然提高,“你說什么?”
東子喘著粗氣,“是真的,你走之前,九號隔間里的豬開始進(jìn)食,我們都以為情況改善??删驮趧偛牛?號2號的母豬也出現(xiàn)上午的情況,沒辦法了,我只好”
不等東子說完,姜婉已經(jīng)等不及朝養(yǎng)豬場跑去。
姜大山暗罵一聲:壞了
顧不上把鞋跟提上,踩著就往前跑。
傅斯年看他們都這么著急,怕出事,鎖好門跟了上去。
正值晌午,消息傳到王村長耳朵里,他放下碗就往外沖,兩條腿跑得幾乎打了結(jié),布鞋掉了都顧不上穿。
好奇的村民們也跟在后面,想去養(yǎng)殖場一探究竟。
“到底什么情況?中午走之前不是說9號隔間里的豬情況改善了嗎?”王村長把手里攥著的鞋穿上,抬腿就進(jìn)了隔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