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根在握
吻了一會兒,林筱帆推開了浦應辛。
“昨天你和唐書月去哪了?”林筱帆語氣里既有質(zhì)問也有埋冤。
這一天一夜,她內(nèi)心焦灼,幾乎失去了理智。
“吃醋了?”浦應辛笑瞇瞇地看著她。
“對,你和她孤男寡女的,這么晚才回家,干什么去了?”
林筱帆拿出了女朋友的樣子,要拷問浦應辛。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孤男寡女的。”
浦應辛笑吟吟的,并不回答,他院士?他怎么會知道?”
林筱帆更吃驚了,她可從來沒想過這種小事會驚動這個八十多歲德高望重的大人物。
“唐書月來找我,章老師也在場。不然為什么她會是最適合的人。”浦應辛給了林筱帆一個眼神。
“天哪,好計謀!浦博士,你們這都是什么運籌帷幄、神仙打架,我真佩服?!绷煮惴种焱虏燮饋怼?/p>
她發(fā)現(xiàn)這男人智商太高,走一步算兩步,精于算計。
“哪天你把我賣了,我還要幫你數(shù)錢呢?!?/p>
“那你得吃胖點,不然賣不了幾塊錢?!?/p>
“討厭,我又不是豬?!绷煮惴昧Τ读艘幌缕謶恋亩?。
兩個人笑著摟在一起,再度擁吻。
隨著兩人極盡纏綿,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和內(nèi)心,林筱帆又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不再那么患得患失。
她知道自己除非離開這個男人,否則早晚要面對現(xiàn)實,躲是躲不掉的。
“我的耳朵是什么靈根嗎?”浦應辛看到睡在自己懷里的女人睜開了惺忪雙眼。
晚上,林筱帆入睡的時候,摸著他的耳朵,現(xiàn)在日上三竿,還捏著。
林筱帆憨憨地笑著,把頭埋在浦應辛胸口,也不回答。
“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經(jīng)常睡到半夜,有個人的手就伸過來了。”浦應辛邊說邊抓住了林筱帆的手。
“我睡著了自己又不知道?!绷煮惴珛尚咭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