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是送人頭,這個是西門大官人?
金蓮來了沒。
“你又干什么!”
白慕嬋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陳長安笑了笑,看向四王爺那噴火的目光,拱手道:“茶太燙了,失禮失禮?!?/p>
白慕嬋道:“西門清是東山大儒的關門弟子,沒想到竟然能被他請來,看來是花了大功夫,老四對麒麟才子之名,志在必得啊。”
正在她說話時。
那二人已經(jīng)進了大殿。
陳長安看去,這兩人長得倒是玉樹臨風,不過眉宇之間有一股傲氣,仰著頭看人。
一瞧就知道是恃才傲物的主。
“二位,久仰大名。”
許登科微笑著上前搭話。
二人同時看了他一眼,并未接茬。
那眼神分明是瞧不起許登科。
“江北書院歷史悠久,能入學的都是世家大族弟子;東山大儒的弟子就更不用說了,儒學有幾千年歷史,更是有不少王朝以儒學治國?!?/p>
“這些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傲氣,瞧不起寒門出身的許登科,也是正常?!?/p>
白慕嬋這么一解釋,陳長安就都明白了。
這個時代,出身很重要。
許登科雖然寒窗苦讀考中狀元,但他的家世改變不了。
宋仁投和西門清雖然不是狀元,可他們的出身就能碾壓一大片,想要做官的話,根本不用考科舉。
天盛之外,有的是王朝想請他們?nèi)ァ?/p>
這就是出身帶來的影響力。
有人一輩子努力,也只能摸到那塊門檻,而有人一出生就在那里,對別人而言的終點,在他們那里只是。
“怎么只有三個人,我還以為是群雄爭鋒呢。”陳長安眨了眨眼,笑著說道。
白慕嬋瞪了他一下,道:“能站在這里的人,就已經(jīng)足夠代表天下讀書人了?!?/p>
陳長安撇嘴道:“那可未必,他們就代表不了我,天下才氣我獨占九斗半,他人共分半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