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兒隨時叫我,那我先出去了?!庇谄桨财鹕黼x開。
他前腳剛走,洗手間的門被推開,猴哥從里面走出來。
八指看向他,冷聲質(zhì)問“于平安說的話可信嗎?”
“邏輯上沒什么問題?!焙锔绨櫭缄愂龅馈白蛲砘ɑǖ拇_說過,她選擇田總是因為您?!?/p>
“白棣棠也的確是表演型人格,昨晚一副好哥哥的樣子。演的痕跡很重?!?/p>
“至于于平安……”
八指死死的盯著猴哥,眸子陰冷的仿佛猴哥說一句【不好】二字,他就立刻殺了于平安。
“我不好評價。他是個老千,老千最會演戲?!焙锔缬挠牡馈安贿^,昨晚田總曾經(jīng)給于平安使過眼色,讓他去通知您。于平安也同意了,但他準備離開時,被莊姐發(fā)現(xiàn)了,所以……”
猴哥沒敢說后面的話,如果昨晚八指及時趕過去,就不會有后面的事情!哪怕人證物證俱在,田城被迫失去場子,也不至于跟白棣棠拼命,失去性命。
這對一個80歲的老人來說,打擊太大了。
“多謝了?!?/p>
八指聲音中透著疲憊。
猴哥知道自己該離開了,說了幾句客套話后就走了。
他人一走,立刻又有七八個人被帶進來,他們都是甲板上的目擊者。
八指看著幾個人,問道。
“昨晚,你們都看清楚了,是田城把白棣棠撲入水中的?”
一個青年點點頭,聲音發(fā)抖,似乎被昨晚那件事兒嚇得不輕“是,是田總。雖然他臉上帶著血,但我看得很清楚,就是田總?!?/p>
“的確是田總?!?/p>
“我們都看得很清楚。”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八指揮揮手,隨著他們離開,他蒼白的臉越發(fā)疲憊,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老態(tài)龍鐘仿佛一朵搖搖晃晃的火燭,隨時會熄滅。
“小達?!?/p>
他輕輕喊了一聲兒,達叔急忙走過來“哥,我在?!?/p>
他望著達叔胖胖的臉,第一次表現(xiàn)出了脆弱,他聲音哽咽,目光潺潺,希望對方可以給他一點希望。
“你說真的是小城做的嗎?他平時是個老實、乖巧、膽小的孩子,怎么有勇氣跟白棣棠同歸于盡的?”
“這不像他能做出來的?!?/p>
達叔沉默幾秒后幽幽道“我聽說,白棣棠一腳踢碎了小城的鼻子,又當(dāng)眾逼他簽了賣場子的協(xié)議。小城這孩子一直把場子看的很重要。他還曾說要一年賺10個億?!?/p>
“但場子才開業(yè),他就賠了五千萬。這對他的打擊太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