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或許不了解,我這個徒弟生性多疑,連我這個養(yǎng)了他幾十年的師傅都不能被他信任,更何況是你們?”
“在于平安邀請他去談判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錄音。”
骰爺拿出一個小巧的器械,它外形酷似摩托車的遙控器,又有點像筆。看到這東西的瞬間,趙萱萱立刻說道。
“這是錄音筆?!?/p>
“藏在衣服里面,按一下按鈕就可以隨時錄音?!?/p>
二驢驚呼“臥槽!還有這種高科技。”
“外國貨,價格可不便宜。”趙萱萱眉頭緊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身上居然藏著錄音筆,當時就應該對他搜身的?!?/p>
二驢罵道“操!這逼真不是個東西,說好了一起贏下這一局,現(xiàn)在他自己先掉鏈子了,這可怎么辦?”
池中軍看到錄音筆那一刻,整個人都傻了,鐵青著一張臉,結巴著道“無,無天還錄音了?”
“骰爺,大家都是齊魯人,沒必要弄得那么難堪吧?”
骰爺笑了,那笑容仿佛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池總,你還知道咱們都是齊魯人。但你們卻跟一群外地人混在一起,還把外地人招來搶占齊魯?shù)牡乇P。你把齊魯當成什么了?你家的后院嗎?是不是把自己當作齊魯?shù)耐粱实?,讓齊魯人都得聽你的?”
池中軍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有野心,有抱負,還有你舅舅的扶持。你想成為新的齊魯王,這我都知道,但你也得找個靠譜的人啊?!?/p>
“老千,講究的是計謀,是手法。”
“而你找的這個老千,要手法沒手法。所謂的計謀就是花錢收買,這種三歲小孩子都會用的招數(shù)?!?/p>
“你帶這種貨色出來,不嫌丟人嗎?”
池中軍下意識的看了于平安一眼,眼神中透著懊悔和失望。
“骰爺,咱們可以好好商量?!?/p>
“今日這一局,就先算了。明天我親自上門拜訪,賠償也好,割地也罷,咱們到時候再詳細談?!?/p>
池中軍的這番話,正中骰爺下懷。
他看著池中軍冷笑道“池總,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按照藍道的規(guī)矩,定下的賭局就必須得賭,除非……”
“除非什么?”池中軍急忙詢問。
“除非讓他滾!”骰爺指著于平安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說,“讓他下跪,給我磕三個頭,承認自己的錯,并發(fā)誓永遠不再踏入齊魯大地,然后立刻滾出齊魯。”
“不可能!”骰爺話音還未落,李先生便一口回絕。
他挺直胸膛,傲然道“骰爺,我敬重您是長輩,叫您一聲爺。但您別忘了,您十年前就已經(jīng)退隱江湖了。”
“如今的齊魯大地,不是你說的算?!?/p>
“我,才是齊魯王。”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