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次沖突已經(jīng)見了血、死了人,要不是李老大強行擺茶和解,這事兒根本不可能善了。
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二驢一拍大腿,樂了:“沒毛?。∷彝凵砩蠞娕K水,咱就加倍潑回去!看那些老狐貍更信誰!”
趙萱萱沒被帶偏,盯著于平安問道:“你早上說要對付王玉峰,具體計劃有了嗎?”
聞言,幾人都圍攏過來,連二驢也收起嬉皮笑臉,神色凝重地看著于平安。
蘇先生剛死。
這時候就對王玉峰下手,時機是不是太敏感了?
“明日的慶功宴就是收網(wǎng)時刻!”于平安道。
“平安?!秉S仙兒蹙著眉,有些擔憂,“蘇先生剛死,現(xiàn)在的王玉峰就是驚弓之鳥?!?/p>
“現(xiàn)在動他很難成功,而且很可能會暴露蘇先生的事。”
二驢也勸道:“再等幾天吧。”
王家在姑蘇的根基,比蘇先生更深。之前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才接連吃虧。
如今有了防備,再想給他下套,絕非易事。
于平安目光沉靜,緩緩道:“一個頂尖的棋手,不僅要能調(diào)動自己的棋子,更要能操控對手的棋子?!?/p>
“現(xiàn)在的王玉峰,防備心確實很強?!?/p>
“但同時,蘇先生的死給了他巨大的驚嚇,讓他杯弓蛇影,草木皆兵。這種狀態(tài)下,他反而更容易出錯——這正是解決他的最佳時機!”
二驢聽得兩眼放光,“這么說,王玉峰現(xiàn)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就等著咱下刀了?”
“差不多?!庇谄桨颤c頭。
二驢迫不及待地問:“那具體怎么辦?”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于平安笑了笑,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