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nèi),于平安眉頭緊鎖,對大姑的行為疑惑不解,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時(shí)。
二驢回來了。
他依舊是那副模樣,雙手插兜兒,哼著小曲兒,一臉美滋滋的。
“二驢哥?!庇谄桨埠傲怂宦暋?/p>
二驢朝他走過去,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怎么說?”
“你送大姑的時(shí)候,她有沒有說什么?”于平安皺眉詢問。
“沒有啊。”二驢十分正常,一副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的模樣,他看著于平安問“你這是啥意思?她跟你說什么了嗎?”
于平安嘆了口氣,幽幽道“她叫我照顧好仙姑和小神醫(yī)一家?!?/p>
“我總感覺,大姑像是在告別。”
二驢一臉無所謂,“那就告別唄?!?/p>
他聳聳肩膀,繼續(xù)道“你也知道,她為了永葆青春,得練那種功夫。而且,這幾天我打聽到,她這種功夫不僅得身體倍兒棒,還要付出真情?!?/p>
“想要獲得更好的效果,必須得對對方動真情?!?/p>
“像我和武乞兄弟們,都是為了任務(wù)去陪她的,達(dá)不到她想要的效果?!?/p>
于平安恍然大悟,“所以,酒吧那一次……原來是這個意思?!?/p>
酒吧那一出戲,于平安一直沒想明白。
睡覺就睡覺,為什么一定要演的像藍(lán)色生死戀,原來是為了調(diào)動對方的情緒,在對方‘最愛’她的那一刻,完成‘儀式’。
“大姑為了永葆青春,也是不容易?!庇谄桨哺锌?。
男人好尋,但真愛難求。
二驢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dāng)?shù)淖?,“那是。而且,處的對象多了,人家也知道她是什么人。?/p>
“為了尋找‘真愛’,她每隔一段時(shí)間,就得換一個地方,再換一個身份。”
“可不容易嘍?!?/p>
于平安點(diǎn)頭,確實(shí)不容易。
比起尋找真愛,更難的是她每次都要假裝愛上對方,沉浸于‘愛情的世界’中。但是以大姑的年齡和經(jīng)歷,她可能無法再愛上任何一個人了。
但她必須得‘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