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家在藍(lán)道的地位,是實打?qū)嵠闯鰜淼?!七天后,咱們賭桌上見真章!”
撂下狠話,他不給二驢反擊的機會,起身就走。
王天急忙跟上,臨出門前,惡狠狠地回頭朝二驢比了一根中指。
“平安爺,預(yù)祝您一周后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那是必然!平安爺?shù)那g(shù),國內(nèi)誰敢說能穩(wěn)壓一頭?王家嘛…呵呵,老底都快丟光嘍。”
“等平安爺大獲全勝,可得在二哥這兒擺一桌慶功酒,讓我們這些見證人也沾沾喜氣??!”
這些看熱鬧的大佬都是人精,王玉峰前腳剛走,后腳就圍上來對于平安道喜恭維,仿佛個個都看好他。
于平安心里門清,這些人出了門,說不定轉(zhuǎn)頭就給王玉峰打電話說同樣的話。
但場面上的功夫還得做足,他笑著拱手,“多謝各位吉言!一周后若僥幸得勝,一定在二哥這兒設(shè)宴,好好答謝諸位!”
“那我們就等著喝平安爺?shù)膽c功酒了!”一位大佬笑著應(yīng)和,隨即看向其他人,“事兒也了了,咱們撤?”
“沒別的事了,回吧?!?/p>
眾人寒暄著相繼離去。
只有白牡丹沒走,她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于平安,壓低聲音,“行啊你,步步為營,到底把王玉峰逼到絕路上了?!?/p>
“昨天晚上那些【王家人】不少都是你派的吧?”
于平安笑了笑,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
王玉峰再蠢,也不至于縱容手下頂著自家名號胡作非為。
肯定是于平安派人攪渾水,故意把事情鬧大,逼官方介入。
王家父子心里也明白,可剛才那種局面,空口無憑說出來根本沒用,反而顯得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