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
這也沒啥好藏著掖著的,他也確實是好奇,于是在第一時間就向?qū)Ψ皆儐枴?/p>
“還差一點……”
“不知道黃月亮會不會接納我……”
張清燭下意識點點頭,聽著,好像還是個未知數(shù),但小魔女的語氣,又聽不出一點的擔憂,很自然,很樂觀。
但你要說小魔女是在故作謙虛,那好像也不是,這種所謂的謙虛,謙虛得要掩飾真正的結果,這不是魔女一族的作風。
或許是龍虎山的作風,龍虎山的道人是人族,更是東方人,龍虎山道士有一些。
是因為她不在意?
懷著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豁達心態(tài)?
好像也不是很說得通。
這是小魔女做出的重大決定,是另外一條路,要是成功了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個模樣,是打開了一扇全新的門戶,一推開,那就是一個新的天地。
就連呼吸的空氣都是清新的,一個新的魔女,跟舊的魔女有著很大的區(qū)別……
是不是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呢?
這不是他可以確定的,更不是他在此時可以確定的。
“你不擔心?”
同樣也是沒什么好隱瞞的,看小魔女的狀態(tài)不錯,他也就追問了一句,他真正很有興趣的,是奔月的那個現(xiàn)象。
他很想弄明白,想打聽打聽。
“不用擔心,應該可以……”
小魔女很輕松。
或許是輕松的有些過分,勾起了小道士的興趣。
“你不緊張?”
“你應該沒有絕對的把握吧?”
他覺得,不大可能有很大的把握,如果她的把握很大的話,她就應該會表現(xiàn)出一副篤定且更從容的面貌,現(xiàn)在是看不出來怎么慌,但應該不算是很從容。
“把握不大?!?/p>
小魔女搖搖頭。
“那為什么?”
“不是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