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感嘆,他只是感到這里面可能有著一個深意,甚至是可以觸及到閻羅殿根本的深意,然而可惜,他除了有點直覺觸動之外,再而感受不到其他的頭緒,更別說是理性的推導。
至于現(xiàn)在被人大大重視的,他也并不是沒有好奇,但是,現(xiàn)在的這個場面,明顯有著比自己瞎想瞎猜更加有效率的途徑,那就是找人問一問。
于是,在張?zhí)熘嚨哪抗庀纫徊酵蚰骋粋€方位后,其他人的的目光也霎時轉(zhuǎn)動起來,盯著半空中漂浮著的兩個座椅。
一個疑似太陽教的修士,一個疑似光明教的修士。
這兩個大陸的人,對這一則消息應該更有感觸,起碼是更有發(fā)言權(quán)。
“兩個教皇”
“古老的貴族?”
“我知道‘惡之花’,但那也只是一個說法而已……”
“若果真的是罪惡的化身,那早就被教廷剿滅了……”
“古老的貴族,在西大陸很普遍,非常的普遍……”
“貴族就沒有不古老的,在西大陸,這個就是特點,就跟東大陸對西大陸詬病的那個特點一樣,一切都是關(guān)乎神……”
’“而在西大陸,貴族也同樣是一個特別的地方,只是不是那么讓你們矚目,就連偉大慈悲的神的卑微仆人,也是貴族……”
“但還有一點好,這樣的貴族,不古老,沒有辦法古老……“
張?zhí)熘囎⒁獾秸f話的,是那位疑似光明教的修士,而不是那位疑似太陽教的修士,只是這個話,聽語氣,似乎回答不是那么一本正經(jīng),有點調(diào)侃,有點揶揄啊……
這個態(tài)度,似乎不簡單……
這樣的口吻,要是出自一個道教修士的口中,他不會感到驚訝,不會帶著點訝異,反而會視為理所當然。
這就是道教的神職人員,總是給人的感覺輕松,有時候是太放松了,幾乎輕佻,如果有需要,他們可以對他們供奉的神明開玩笑。
而這一點,在西方的宗教中,即所謂的西方教,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一點,對于他這個敬神而遠之的人來說,也不知道是哪一個顯得更離譜一些,但他的情感是有傾向的,毫無疑問,他對道教徒的行事態(tài)度,更感親近,這不單單是一個地域的因素。
理念才是最重要的,雖然道教徒,嗯,某些道教徒對自己信仰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可能有些不好說,但是相對于西方的那種近乎是失去自我的嚴苛到極點的虔誠,他覺得,還是更喜歡前一種近乎是輕佻的態(tài)度。
總體來說,他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是敬而遠之的。
隨之張?zhí)熘嚲筒煊X到眾多目光跟他一樣,轉(zhuǎn)向了那位太陽教的修士。
在他看來,這一位修士,是更有一些牢騷要吐出來的……
太陽教,就眼下的這個境遇談不上說好,或許是處境十分艱難,即便他從未踏足西大陸的本土,但這樣的場景,光是用腦子想一想,就可以比較容易地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要知道,西大陸的宗教糾紛可以發(fā)展成為宗教戰(zhàn)爭,而這一點,東大陸似乎從未出現(xià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