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招更合適的?!?/p>
“這一招白老爺一定聽說過,叫【凌遲】,俗稱千刀萬剮。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切掉皮膚上的肉,先從肌肉開始,避開動脈和血管,這樣一來,人就不會死,還能承受巨大的痛苦?!?/p>
“嘖嘖嘖,要我說,還是古人厲害?!?/p>
“各種各樣的刑罰,光是聽著就毛骨悚然?!?/p>
于平安一邊把玩著蝴蝶刀,一邊講述“我蹲監(jiān)獄的時候,有個祖上干劊子手的大叔跟我講過凌遲,這刑罰還挺有講究的?!?/p>
“先從胸口開刀,一側胸口最少切五十刀,一片一片……”
“就跟片烤鴨一個手法。”
“花花說白老爺喜歡吃烤鴨,您一定見過片烤鴨吧?”
白老爺雖一動未動,但臉色漸漸變了,眼球滾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雙手抓在沙發(fā)墊上。
于平安還在繼續(xù)“等胸口的肉切完,就要切那話了?!?/p>
“按理說,那話薄點切著最少也能切割十幾二十片,但為了讓罪犯的心理崩潰,切那話的時候,只能切三刀,第一刀切掉棍子,第二第三刀分別把兩個蛋給扣出去?!?/p>
“切到這里是103刀。”
“白老爺能撐到第幾刀?”
白老爺猛地睜開眼睛,他依舊盛氣凌人,但眼神中已經盛滿了恐懼。
“不!你不會這么做,花花也不會這么對我!”
“自古以來家族之戰(zhàn),使用的是手段和壓迫,我不信花花能這么殘忍的對我。她可以一槍崩了我,但不能對我使用【凌遲】!”
“她是我女兒!我是她爹!”
“她不能這么對我!”
于平安笑了“你是她爹?當年白棣棠槍殺花花時,你不也是冷眼旁觀?”
白老爺沉默。
“這種臟活累活,不用花花親自動手?!?/p>
于平安轉頭看向門口“二驢哥?!?/p>
房門推開,二驢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他喝了足足兩瓶紅酒,人醉醺醺的,襯衣敞開,下面只穿了一條褲衩子,眼窩通紅,他看著白老爺突然抿嘴一笑,笑容中充滿了神經質和不受控制的危險。
白老爺的身子向后縮了縮
警惕的看著二驢“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