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道士,不是方士。”
“小道士,我問你個問題?”
此時的張宗昌好像已經(jīng)完全忽略了一旁的魔猿,完全不設(shè)防,事實上,他也不必要去防,先不說他實力如何,單說他身后那一群冷冽而又威武的陰兵,一大群陰兵,足夠讓所有的魯莽和熱血,自動消散。
不能惹,現(xiàn)在人家是主場。
張清燭聽到這個話,還能怎么辦?只能點頭答應(yīng)。原來這家伙剛才的好說話,是要大家交換情報,嗯,還算厚道,態(tài)度也溫和。
雖說是不能不如此,總歸還是心里好受了不少,至于問到龍虎山的機密,他當然會隨口推脫,裝聾作啞,不過再說了,他也真的不知道龍虎山的機密要是。
即便逼他說,他也說不上來。
“嗯,首先呢……”
張宗昌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
“今夕是何年?”
啊……
張清燭懵了,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卡殼了,要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這事完全沒法編,只能攤開雙手,老老實實交代:
“不知道,我們這里也很怪,沒有紀年那玩意,你要是知道,勞煩你也告知小道一聲?!?/p>
雖然么沒頭沒尾,但張宗昌似乎能夠理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明了。
“那我再換一個問題?”
張清燭點頭,欣然同意,第一個問題就回答不上,讓他也感到有些丟臉,那豈不是太沒利用價值了?
沒有利用價值,在現(xiàn)在的形勢下,可是十分危險的。
“你身上怎么會有金黃色斗氣?看著是有點怪,可氣息是同源的,家族的血脈確實是覺醒了,嗯,好像,又有點不好說。”
“不好嗎?”張清燭反問。
“談不上好不好,有些人為了覺醒黃金家族的血脈,費盡百般心機千般手段,有些人呢,恰恰相反,為了擺脫與生俱來的束縛,掙脫囚籠般的宿命,寧愿荒蕪半生,甚至舍此一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