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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八章 神性與神格（第4頁）

“這里確實是個理想的地方。”

“但是，帝國軍對大明宮很熟悉，只要是我出手，以白舉義的能耐，會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來?！?/p>

“這對帝國軍和大明宮都不是好事?！?/p>

這位說法很溫婉的柳老板緩緩搖頭，算是婉拒了。

“這就是為難的地方?！?/p>

楊延昭嘆息，就當下的帝國軍和大明宮的關(guān)系，幾乎可以說是水火不容了，他也確實不好強加給對方什么，故而，也只是提議一下。

可這位大明宮的負責(zé)人，卻是很有大局觀，意氣之爭并不怎么強烈。

那就算了。

隨即，楊盡難和楊威的興趣，還是不可避免地集中在楊延昭手中的面具上，盡管他們都知道那是極為重要且隱秘的東西，但是，此刻的三楊，一定程度上也足夠關(guān)系親密到來窺探彼此的隱秘了。

故而也就不怎么客氣，首先發(fā)問的是楊威。

“那是什么面具？”

“是你一直想的，想要彌補自己的缺陷？”

對著楊延昭說完，又將臉轉(zhuǎn)向那位柳老板，問道：

“神性，和神格的區(qū)別在哪里？”

“這兩個詞，我都聽說過，但一直以為是近似的意思，沒想過其中會有區(qū)別?！?/p>

話題回到了剛才那有些被刻意打岔給岔開的話題，故而，氛圍也霎時繃緊了些，回到之前那樣。

“在我們的認識中，可以感覺到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但只是個感覺?！?/p>

“而我們可以切實理解的，這兩個詞匯，是一致的。”

“只是有些區(qū)別，一個是更長久一些……”

“一個呢，則是很短暫的?！?/p>

柳老板斟酌著說道，其實就她的本心而言，是有著更加簡單的語言的，但是她此時面對的是兇名赫赫的帝國軍老將，由不得她不小心謹慎，用較為費勁但更嚴謹?shù)脑捳Z來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它們有重大的區(qū)別，但是您眼下還不知道，只是隱約感覺到？”

“那不等于一點認知都沒有？”

楊威是一點都沒有顧及人家的感受，直接將心中所想說出來。

“也就是說，你們實際的理解，也是一樣的，只是一個時間長，一個時間短?！?/p>

楊威看向那位態(tài)度始終謙恭也始終不卑不亢的大明宮梨園的柳老板，等待著回應(yīng)。

“神性，也就是說，一旦接觸繼而融入，就要排斥人性？”

“而神格，就是短暫地壓制人性，而趨向神性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