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對了,這位老哥叫啥啊?
“道兄,實在是冒昧,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張清燭一時也找不到更好話題,雖說這位異類,到目前為止還是相處不錯,但是,面對這張臉,又總是有點壓力,于是這個時候,這個問題就很是時候地出現(xiàn)了。
這么長的時間都不知道別人的姓名,也是個不禮貌的事……
嗯,他該叫什么?
張清燭?
嗯,不是太行……
真實的姓名,事關重大,牽扯很多,在這樣一個敵人的大本營,實在是很不宜暴露自己太多……
這一段時間,他其實也消化了不少,覺得就這種大場面,應該是老趙的氣魄和手筆了,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自然是要謹慎一點的。
但完全假的名,應該也不行……
他想到了那一道光柱,所謂的巡天鏡,他經(jīng)歷過一回,沒感覺到多大的震懾感,但是它能震懾紅衣紙人,應當不是他能夠輕視的……
嗯,就叫,張扶余?
扶余子?
這個名字,不正是為這樣的場合應運而生的嗎?
既是,但又不全是……
嗯,就這樣。
“高姓大名”
“一個陪葬的紙人而已……”
“還什么高姓大名?”
“就是當一個紙扎的陪葬品,也是不入流的,被人遺棄在墳墓之外……”
“沒想到還能看到你……”
“我那死去的師兄,可能會感到一點點慰藉吧?”
“你說呢?”
紅衣本來已經(jīng)點頭了,正想回答張清燭的問題,但隨即臉色大變,一個聲音響起,一個稍顯尖銳的蒼老的聲音,從貌似很遠很遠的地方響起,但一點都不模糊地傳入耳朵。
隨之,在他的眼睛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一襲青衣……
是道袍!
張清燭霎時緊張。
這是,來了終極考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