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點微弱的聲息,在耳邊微微蕩起,不容易捕捉。
“阿彌陀佛……”
張清燭全身一震,眼睛突地睜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太陽,是真的出來了,新的一天,是真正開始了。
“不對???”
“帝陵觀的人,我跟肖真常打過交道,肖真常的師父,是真正的高道大德……”
“在帝陵觀中,是最為執(zhí)著于煉制至寶大藥的老道?!?/p>
“肖真常,不是從小就是帝陵觀的弟子嗎?”
郭光連連搖頭,他不能理解,這樣的情況,如此的離奇,他本應該知道,但他就是不知道。
忽然,他心里有了疑問:
這是他本就應該知道的嗎?
“肖真常?”
“肖真常的資質(zhì)不錯,但由于他是帝陵觀的內(nèi)門弟子,他絕無可能執(zhí)掌帝陵觀。”
“能夠掌控帝陵觀的,必定是外來的道人……”
“因為,這同樣是皇家廟的規(guī)矩?!?/p>
“皇家廟的方丈,帝陵觀的觀主,都只能是外來人?!?/p>
“而外來人,必須是叛教者,是棄徒!”
“這就是宮廷廟觀的規(guī)矩。”
看得出來,老和尚很有感慨,但終究在最后,只有靜默。
郭光也相當有感觸,一時他也無話可說,跟著保持了沉默。
“老和尚,我想知道一個問題……”
“明公說過,剛才你也提起過,帝陵觀領(lǐng)先了……”
“帝陵觀,到底領(lǐng)先了什么?”
頓時,郭光感受到,空氣中的氛圍,突然之間就變得凝重起來,有股參加葬禮的肅穆,也在空氣中彌漫起一層淡淡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