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道教徒,怎么可能會對太極拳有這樣的造詣?”
“這是不可能的事!”
說著,他就抬眼看了一眼陸嬴蛟,而此時的陸嬴蛟雖說是終于占據(jù)住了真正的主動,可是卻異常吃力,而楊延昭同樣依舊從容,盡管他也是真的陷入了被動。
“當年趙無慮那小子,還一點都不在意地向我展示了武當?shù)慕^學,根本一點都不用避諱……”
“按他的說法,非道教徒,基本不可能參悟太極拳的真意?!?/p>
“而非道教徒,雖說也能修習太極拳,但怎么可能從太極拳中領(lǐng)悟空間之力?”
同時,用力地搖晃了一下頭,以篤定的口吻說著,以反問的句式下著結(jié)論。
“你們陸家雖然跟武當山有些香火情,但這個東西,也不是武當想給你們就給得了的……”
“嘿嘿,當然,那群牛鼻子根本就不會想給。”
“這是他們的開山立派的根本。”
楊延昭還是搖搖頭,當然,他也不是真?zhèn)€年輕人,更不是那種不經(jīng)世事的愣頭青,這種事,多半就是涉及到了人家的秘密了,沒準是涉及了陸家和武當山的秘密了,兩家的秘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透露出去的。
所以,他也就沒指望陸嬴蛟會回答,不過,就現(xiàn)在對面的狀態(tài),似乎,想做個回應(yīng)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哼!”
只見陸嬴蛟悶哼一聲,各自拳掌同時向前推進了一點,各個身影的軍服向后飛揚,獵獵作響,而處于合圍中的圓點的楊延昭,反倒像是處于暴風眼之中,并無大的動靜,除了他身形不動這一點之外,并沒有看到有勁風撲面而導致軍服的下擺被吹拂。
壓力又更強了一點。
那種壓迫感,已經(jīng)沒有了凌厲的氣勢了,反而是消弭在虛無之中。
“呵呵……”
雖然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但是一點都不耽誤楊延昭的好心情。
“很好,很好……”
“哎呀,說大話了,說大話了……”
“沒準,還要看在大家都是同僚的份上,給高抬貴手,饒一條小命?!?/p>
這一下啊,就確實是表現(xiàn)出了楊延昭的前輩高人風范了。
毫無意外,對于楊延昭的這番表現(xiàn),或許說是表態(tài),陸嬴蛟一點都沒有輕松之感,只感到對方的深不可測。
“照,妖鏡?!?/p>
很艱難地,陸嬴蛟一邊維持著出拳的姿態(tài),一邊嘴上艱難地吐出了三個字。
三個字,分成了兩段。
“嗯?”
“哦,是這樣啊,借助照……”
“不對,不對!”
“如果是照妖鏡,我不可能在它施展出了威能的時候,都還不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不會是照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