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的楊盡難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確實是一個面具?!?/p>
“只是這個氣息……”
“似乎跟以前打交道的那些東西,有那么一點相似……”
這時,楊延昭的狂笑聲告一段落,恢復了不少,對楊盡難的說法,大搖其頭:
“不對不對……”
“相似,是相似,但不是那個東西……”
“不是神性。”
“但是,又不是差別太大……”
“某些方面,不是差別太大……”
“應該說,不是神性,而是神韻……”
“有那種神韻。”
“哦,柳老板,你們的行當,對于這一點可有說法?!?/p>
楊延昭看向柳老板,頗為期待對方的回答。
“不是神性,我們喜歡叫神格?!?/p>
柳老板直起稍稍彎下的腰,看著楊延昭的反應,幾乎是有些按捺不激動的心情,想來是沒有不滿意的。
對方的這個反應,自然是讓她也很感滿意。
就她的了解,這位老將軍,一向是爽快,帝國軍這個群體,就是以爽快、干脆利落、不拖泥帶水而著稱,而這位老將軍,是在帝國軍中都顯得爽快。
他滿意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按照我們當初的約定……”
“你可以提出你們大明宮的要求?!?/p>
“我希望,你不要讓我直接以帝國軍為敵?!?/p>
本來很輕松的氛圍,頓時一收,顯得有些局促,甚至透露來一點肅殺。
“不過……”
“間接的,倒是可以……”
“呵呵……”
隨著這笑聲,氣氛頓時又是一松,讓人不由自主放松下來。
“老將軍……”
聲音十分地溫婉,若是在一般人的認知中,根本想不到這個聲音的主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