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幸虧沒有死腦筋,要不然,還要被魔女追殺……”
“要是死在魔女的手上,那也還能接受一點……”
“要是,死在那只金烏手上,那可是要成為笑柄的?!?/p>
這個道人,毫無疑問就是張道愚了,一張很年輕的臉,可是如果張清燭還在此處,他就會發(fā)現(xiàn),愕然發(fā)現(xiàn),這個明顯是張道愚的道人,似乎是比在火球里看到的那張臉,依稀有些不一樣。
但是,也可以看出來,有很大的相似,輪廓的底子是基本一致的。
“太陽是可以照射到月亮的……”
“月亮上的光,只是太陽在月亮上的投射!”
“月亮,其實是不會發(fā)光的?!?/p>
“這一點,魔女一族也不會知道吧?”
“龍虎山就不知道?!?/p>
言下之意,就是張道愚并不認為前邊已經(jīng)走遠了的兩位——一個道士一個魔女——會了解這樣的隱秘。
這樣的事,是隱秘嗎?
如果此時張清燭在場的話,他可能會發(fā)出這樣的疑問,也很有可能,會壓不住嘴角,微微翹起,露出笑意。
在面對著旁人的這個嘚瑟,會忍不住擺出嘲弄的神色:
這玩意,也能算隱秘?
可憐的古代人!
當然,現(xiàn)實情況是沒有,張清燭不在場,他跟小魔女已經(jīng)走遠了,自然是不能聽到這樣讓他感到可以構(gòu)成絕妙諷刺的一幕。
張道愚看著那已經(jīng)看不到身影的方向,好一會后,他才將目轉(zhuǎn)移到身前的羅漢像前,注視著那尊羅漢像的雙手,仔細地審視,良久之后,才輕輕搖晃腦袋……
但又不像是很失望,可能就是早有預料了……
“魔女應該沒有得到完整的傳承……”
“我那龍虎山的同門,陷入那種狀態(tài)的時間還是太短了……”
“而且,年紀還尚小,似乎也不容易承受得住……”
“可是,我的傳承,也是不完整的……”
“完整的傳承,被三個……”
“被兩個道人和一個魔女給分割了?”
張道愚甩了一下袍袖,有些糾結(jié),繼而目光上移,放在了那張羅漢像的臉上,他此時的觀感跟之前的張清燭一樣,覺得出現(xiàn)了一點變化,但是此時的張道愚只覺得有些怪異,但是找不出哪里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