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跟你一樣嗎?”
“也都只知道一點點?!?/p>
“不過,也不是沒有人知道……”
“張?zhí)熘嚲鸵欢ㄖ馈!?/p>
劉羽西眨巴在這眼睛,一時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就說到了張?zhí)熘嚨纳砩?,再就是吃了小小的一驚,再而就是一翻白眼。
“你著這不是等于沒說?”
“這鬼地方,我上哪找張?zhí)熘嚢 ?/p>
“再說,我跟人家也不熟???”
“張?zhí)熘囘@個人,不是一直很低調(diào)么,而且相傳,脾氣也不大好,不好打交道啊……”
噠噠噠……
前邊的陸嬴蛟一直在走著,對于前邊的黑暗,既不感到過分的謹(jǐn)慎,也不顯得輕率,步伐輕盈,算不得快,可就這樣一步一步,也不停頓一直走著……
劉羽西跟在后邊亦步亦趨,對于這號人,基于他的一些粗淺了解,不管是以前就道聽途說的,還是現(xiàn)在親身接觸的短暫時間,他都基本把握了對方的一個特點:強大而無畏,自然也就有點無所謂的氣質(zhì)。
從容到了一個體現(xiàn)在外在給人的感受,多少有一些無所顧忌的感覺。
陸嬴蛟,嗯,是帝國軍這些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這是褒義的,同樣的意思用反面來表達(dá)的話,那就是無法無天了。
他覺得,他的態(tài)度還是伏低做小比較好,有事就讓陸嬴蛟頂上去。
而在這個地方,很難不有事啊……
看陸嬴蛟的派頭,就是這一層意思明白無誤地表露出來,估計也沒有啥意見。
帝國軍么,就是這樣的人。
既然話題到了張?zhí)熘嚿砩?,那就說吧,探討一下吧,他也挺有興趣的,這個人,在他懂事以來,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以來,可是沒少受郁悶。
特別是他的祖父,可是一直將這個人提在嘴邊,恨不得對方是劉家的子孫的模樣,那是相當(dāng)?shù)摹∠笊羁贪 ?/p>
當(dāng)然了,更受郁悶的,是他弟弟,雁北,畢竟,有一個天才的名頭。
剛想說點什么,就聽到前邊的陸嬴蛟在噠噠噠的腳步聲中傳來了一句聲量不大的話,卻像是炸雷一樣在他的腦海里響起一片嗡嗡聲,十分煩躁與紛亂。
“張?zhí)熘囈矔霈F(xiàn)在這個地方?!?/p>
“我叫他來的。”
劉羽西霎時站定了,看著前邊不遠(yuǎn)處的陸嬴蛟,感覺對方身影有些模糊,飄飄搖搖的,漸行漸遠(yuǎn),逐漸沒入了更遠(yuǎn)處那一成不變的陰森黑暗之中,成為了那搖曳著的背景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