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收到那樣的報(bào)告?!?/p>
楊盡難幾乎是沒有思索,雖則相對于楊延昭,他對張?zhí)熘囀种械哪潜熳觿Φ闹匾暡⒉粔?,可也是知道張?zhí)熘囘@個人的,張?zhí)熘囁闶欠Q得上大名鼎鼎了,沒見過這個人,也聽說過這個名。
如果他在帝國軍的報(bào)告上,看到這樣一個名字,他怎么也不會忘記,也不會不注意。
“嗯……”
“我也不知道?!?/p>
大明宮的柳老板自然有自覺,知道自己應(yīng)該給一個確定的答復(fù),不管是肯定還是否定,都需要一個篤定的口吻。
但就是拿不準(zhǔn)。
“張?zhí)熘嚨膶?shí)力,很強(qiáng)大,雖然我們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強(qiáng)大……”
“就剛才,我算是知道了……”
在那沒有任何圖案的硬殼面具之后,溫婉的女聲帶著明顯的遲疑,也略有無奈。
當(dāng)然了,嘴上是這么說,但還是不能對張?zhí)熘嚨膶?shí)力作最后的定論,但是這個猜測出自于這些五星上將之口,可能性無疑說是最大的,在所有的猜想中,具有最大的可能性。
當(dāng)然,尚需組織內(nèi)部確定,大明宮的規(guī)矩和專業(yè)性,不是幾位強(qiáng)大的將軍閑談般的幾句話就能替換的,哪怕是三位五星上將。
“而且,對于張?zhí)熘嚨呐e動,我們很難有一個確切的掌握?!?/p>
“也不好去掌握……”
“大明宮眼下跟皇家三軍儀仗隊(duì)的關(guān)系,還是融洽,基本上,大明宮上下不傾向于破壞這種融洽?!?/p>
這個話說得是有些遮遮掩掩,但意思也不難明,一點(diǎn)都不難,就是并不監(jiān)視這位年輕的大人物。
大人物啊……
一個年輕人,也成為了大人物了……
不管怎么說,儀仗隊(duì),也可以說是一支武裝力量。
楊延昭又還是在心里感嘆了一下。
一下子,就有些意興闌珊了,楊延昭對著已經(jīng)沉默下來的柳老板揮了揮手,說道;
“好了,柳老板,就不耽誤你的公務(wù)了,如果在這里有應(yīng)付不過來的,你可以試著呼喚我……”
“就呼喚我手中的這個面具,雖說這地方很詭異,但應(yīng)該也能有所感應(yīng)……”
“如果你運(yùn)氣好的話,我又不缺少能力的話……”
“呵呵,這個話,并不是我故作謙虛,而是這個地方確實(shí)邪門,我們都打不了包票?!?/p>
對于這位老將軍的突然逐客令,大明宮的這位柳老板并不顯得沒有準(zhǔn)備,于她而言,此間事了,跟這幾位老將軍長久相處,實(shí)在是壓力很大,總有股壓力,生怕哪個地方就言語冒犯了,由此而生出禍端。
這些人,別看都是德高望重,但也基本上可以說無人可制,且在這個地方也實(shí)在特殊,一旦翻臉下殺手,這真的防不勝防。
而且,更令人絕望的是,防也沒用,防也防不住。
一個最簡單的死法:在一個陰暗的地方,簡簡單單的一拳轟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