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沒有開價。但以他的實(shí)力,價格不會低。從對方的身份背景來看,這一局也很容易做。”
“最后一點(diǎn),要看平安是想賺錢,還是給蘇先生賣個人情了。”
于平安嘆氣,幽幽道“我不喜歡蘇先生這個人,但他是張哥的好友。在和劉樂成那一局的時候,他明顯是幫著我的?!?/p>
“今晚我跟王玉峰翻臉,讓他這個組局人非常難堪?!?/p>
“算我欠他一個人情。”
“這一局,我打算免費(fèi)給他做。當(dāng)然,只是我個人免費(fèi),我會給你們分賬的?!?/p>
刀疤立刻搖頭。
“不要錢,平安爺不用給我分賬?!?/p>
“我,我也不要。”三泡開口。
于平安皺眉,“這不合適。我欠的人情,不能讓你們一起還。”
陳冰笑了,看著于平安道。
“一個局而已,大家一起來,費(fèi)不了多少力氣。大家跟著你,是認(rèn)準(zhǔn)你這個人,而不是為了錢?!?/p>
“冰姐說的對!”刀疤點(diǎn)頭。
于平安嘆氣,“那行吧。暫時先這么定下來。等萱萱和二驢回來后,再聽聽他們的看法?!?/p>
“對了,二驢哥呢?”
……
姑蘇某酒吧,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照耀下,二驢戴著一副墨鏡,站在舞臺中央瘋狂的扭動著舞姿。
由于他極致夸張的表演,很快成了領(lǐng)舞。
年輕的男男女女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搖動著身子。
臺下,一對木訥的兄弟看著臺上的二驢,一臉的茫然。
“那是太子爺不?”
“好像是。”
“太子爺?”弟弟沖二驢揮手。
但二驢沉浸在自己的舞姿中,完全沒看到兄弟二人。
直到一曲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