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彬深呼吸,再盯著章立看了一眼,轉(zhuǎn)身要往堂屋走去。
冷笑聲鉆進耳中。
“你能利用伊人救你爸媽,卻救不了我,我會告訴伊人,讓她看清你的真面目。”
羅彬頓足,頭也不回,靜靜說:“你沒有去過柜山鎮(zhèn),你怎么知道那些事?無論你現(xiàn)在是什么東西,遲早有一天,你會被破掉,我不會被你欺騙,伊人,同樣不會被你挑唆?!?/p>
語罷,院門外忽然安靜了,再無章立的聲音。
再度進了堂屋內(nèi),秦天傾盯著羅彬,他臉甚至有些微紅,甚至雙眼都精光乍現(xiàn)。
秦天傾,想到辦法了?
羅彬心跳略加速。
“羅先生,你說,袁印信是要做什么?”秦天傾問。
“他要……”話還未出口,秦天傾做出一個豎起手指的舉動,是示意羅彬噤聲。
仿佛,這一切只可意會,不能言談。
本身羅彬是正?;卮穑靥靸A這舉動,就讓羅彬知道,這不是隨口一問。
下一刻,羅彬瞳孔微微一縮。
他……好像猜到了秦天傾想要怎么做!
可……這行得通嗎?
“他是種花人,恐懼落地生根,情緒滋養(yǎng)結(jié)果,柜山,也相當(dāng)于一株花,他想摘走果子?!?/p>
“你,是摘果的辦法。”
“那我們代勞了如何?”秦天傾再度開口。
他不愧是天機道場的最后一任場主,搶占先機,都說得這么文質(zhì)彬彬。
張云溪臉色一樣透著些許漲紅,是被秦天傾的想法震驚到了。
一時間,秦缺不說話了,只是微瞇著眼,靜靜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