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卻總覺得,有些陌生。
當著雙方家長的面,我不方便和文楠說些什么。
便輕輕地抱住了她。
她衣服上傳來一絲淡淡的皂香,不是我所熟悉的她常用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
我輕聲笑笑,在她回抱我前便松開了她。
兩家父母笑著拉著我倆聊了會天,便帶我們?nèi)ネ饷娌蛷d吃飯。
我和文楠坐在一起。
她一只手拉住我的手,另只手卻繁忙的拿著手機打字。
我輕輕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文楠的屏保從我的寫真照換成了一張自己拍的風(fēng)景照。
那風(fēng)景我很熟悉,是a市周邊的一個景點。
當時我憧憬著去a市,拉著文楠做了不少的游玩攻略。
文楠曾承諾等我考到a市后,和我一起去。
現(xiàn)在卻早早地去過了嗎。
她口中的很忙,便是忙著和別人一同旅游嗎。
我啞然失笑,縮回了手。
文楠注意到我的動作,熄滅了手機屏幕,靠近我小聲詢問:
「親愛的,怎么了?」
我搖頭,「累了。」
文楠親昵地蹭蹭我,「吃完飯我們就回去休息,再堅持會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文楠不懂我的意思。
我不是身體累,我是心累了。
7
飯桌上我們父母時不時地便會詢問文楠的近況。
文楠說著說著,便忍不住提起了鄧丞洲。
「今年我們隊里進來一個天才圍棋少年,他真的特別優(yōu)秀,對,就是那個和我決戰(zhàn)春蘭杯的選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