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臣搖了搖頭,卻沒有和宋君瑜解釋什么。
宋君瑜也沒有再問,只是看著江弈臣投筊杯有點眼饞。
她瞅了瞅純陽帝君,又瞅了瞅自己的站位,她想自己站在這里都沒有被憑空一道雷劈死,純陽帝君應(yīng)該不討厭自己。
想著,宋君瑜伸手接過了江弈臣手中的筊杯。
江弈臣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他正在和特管局的人對接。既然這一次這么兇險,自然是要找特管局多要點人和東西。
他正說著,聽見身后傳來筊杯擲地的聲音。
他下意識的回頭去看,發(fā)現(xiàn)宋君瑜和神像之間的地面上靜靜的躺著一平一凸的筊杯。
江弈臣怔住,“你問了什么?”
宋君瑜摸了摸頭,看看地上的筊杯,又看看微笑著看著她的神像,回道:“我問了一嘴,我可不可以跟著去?!?/p>
江弈臣扯了扯嘴角,“一次不準(zhǔn),你再問兩次?!?/p>
“你剛才不是擲了一次嗎?”宋君瑜小聲嘀咕,但還是拿起來像模像樣的擲了兩次。
都是圣杯。
純陽帝君贊成宋君瑜跟著去。
江弈臣看著純陽帝君,雖然他早就知道純陽帝君的偏愛,但真的直面這份偏愛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的冒酸水。
哪、有、人、不、是、信、徒、就、可、以、通、神、的!
???這對嗎?這合理嗎?
宋君瑜才不知道又某個天之驕子又在角落里偷偷破防,她一臉驚喜的看著江弈臣,“帝君讓我也跟著去誒?!?/p>
太好了,又可以請假不上課了。
他們大學(xué)生就是這樣的,沒學(xué)上的時候比誰都著急,有學(xué)上的時候比誰都想逃課,尤其是合情合理的逃課。
等特管局的人上門的時候,他們看見的就是走出房間的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的拖著個行李箱,女的拿著個手機。
“江道長,這是?”
江弈臣言簡意賅:“她和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