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信將疑的去通知上級去了,道協(xié)還好辦一點,特管局沒聽說過啊,去哪里聯(lián)系都不知道。
宋君瑜還向一個隊員要了電話,靠著過目不忘的記憶,打給了江歸塵。
電話響了有一段時間才接通,那邊的女聲帶著點疲憊。
宋君瑜剛才結果手機的時候看了一眼,距離她下墓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天,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江歸塵那邊應該已經知道江弈臣失蹤的消息了。
她說:“江會長,我是宋君瑜,江弈臣和我在一起,我們現(xiàn)在在……”
宋君瑜側頭看向江弈臣灰白的臉,眼神黯淡一瞬,“他的狀態(tài),不太好。”
半夜,宋君瑜帶著江弈臣,坐著直升機被江歸塵接走了。
宋君瑜縮在角落里看著握著江弈臣的手,沉默不語的江歸塵,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那種,鄰居家的小孩和自己一起出去玩,回來的時候自己好好的,鄰居家的小孩被送到醫(yī)院搶救的愧疚感。
尤其是,鄰居家的小孩還是為了救自己變成這樣的。
宋君瑜還是太年輕了,江歸塵稍微掃一眼就知道她現(xiàn)在在想什么了。
成熟女人的聲音里帶著些許晝夜不休長途跋涉的疲憊,“你知道他耳朵聽不見嗎?”
宋君瑜點點頭。
在剛穿來的時候,宋君瑜就知道,書里有寫。
其實,即便書里不寫,和江弈臣相處久了,也能意識到這一點,畢竟那對長得像耳機的助聽器,江弈臣從來都不拿下來。
只是,江弈臣周圍的人從來都不會去之處這一點,有的是顧及男人的自尊心,還有的則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即便帶著助聽器,江弈臣還是很強,還是很優(yōu)秀,這是事實。
“那他有沒有和你說過,他為什么聽不見?”
宋君瑜搖頭,她有點想開口說,江會長其實我和江弈臣沒有那么推心置腹,但宋君瑜看著此刻的江歸塵,莫名意識到,她只是想要一個聽眾,所以她乖乖的聽著江歸塵說話。
“是我做的?!?/p>
宋君瑜和機艙內另外兩個豎著耳朵縮著身體降低自己存在感但又想聽八卦的人同一時間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那兩個偷聽的人現(xiàn)在后悔的恨不得挖了自己的耳朵,天吶,這是什么家族秘辛啊,這是他們能聽得嗎啊啊啊啊?。。?!救救救!他們一會兒會不會直接被江會長扔下飛機??!祖師爺啊!
“為什么?”
和另外兩個人相比,宋君瑜只有驚詫而無恐懼,她側著頭,盯著江歸塵,眼里滿是疑惑。
江歸塵握著江弈臣的手,她們母子倆很久很久沒有這邊親密的肢體接觸了。
她看著自己的孩子,眼中涌動中許許多多的情緒,唯獨沒有后悔。
“他繼承了一種特殊的體質,他擁有了強大的力量,野蠻的軀體,以及令人扼腕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