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這個在特管局內部的內鬼,地位不低。
邪、教是花國的重點打擊對象,是花國堅決不允許存在的組織團體。
而且因為花國政府不提倡宗教信仰,所以邪、教在花國的生存空間是非常狹窄的。
一般這種屑教多是打著正規(guī)宗教的名義在城市邊緣的農村活動,活動內容多是來就送雞蛋,送洗衣液,送佛教、道教、基督教……周邊。然后再隱晦的跟不怎么和年輕人接觸的老年人賣一賣安利。
但銅德這邊的屑教已經發(fā)展到了頂著大名,入侵安x省其他諸多城市中心的地步了。
簡直匪夷所思。
大咧咧入侵屑教鬧出了血色新聞,這邊省里的人才下了命令,要求抓捕屑教份子,滅絕屑教生存土壤。
查下來,發(fā)現(xiàn)銅德是源頭。
省里給銅德里下了壓力,特管局和當?shù)氐绤f(xié)沒日沒夜的研究、抓捕,但還是放走了幾個關鍵人物。
隨后,解靈均帶人支援。
為什么屑教發(fā)展的這么迅速,規(guī)模這么龐大,為什么屑教徒總能在官方行動的前一刻采取行動,為什么屑教頭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抓獲。
宋君瑜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覺得一陣心驚肉跳。
“那解哥說不定是已經查到了什么?!?/p>
只有解靈均查到了什么,這位很有實力的內鬼才會冒險將特派的人也暗害了。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這邊的人發(fā)現(xiàn)了解靈均的能力。”
特管局內部對于他和解靈均這樣的特別顧問是有建立一份獨特的檔案袋,這些檔案底下的那些干員雖然不能看,但有些地位,在特管局內說得上話的人一定能夠看見。
即便解靈均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要那位知道解靈均的能力,就肯定會有所動作。
至于,是被解靈均抓到了把柄,還是提前一步就覺得解靈均當做未知風險去對抗,就要看解靈均是什么時候失蹤的了。
這一點,江弈臣需要隨同的兩位燕清市的干員去查。
宋君瑜覺得解靈均已經來了這么久了,但又是這幾天才失蹤的,應該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才被人坑了對。
而且解靈均作為沒有戰(zhàn)斗力的顧問,且一早就懷疑這邊有內鬼,他又是在什么情況下才會同意去“前線”呢?
有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讓解靈均不得不去嗎?
宋君瑜突然想到了剛才那個銅德的干員說的話。
銅德特管局的“菊”長病了很多天了,這些日子管理特管局事務的都是劉“菊”。
宋君瑜咽了咽口水,“剛才那個人說他們“菊”長病了,江弈臣,你說他們特管局的“菊”長是什么時候病的啊?”
黃澤并沒有敷衍江弈臣一行人,他與江弈臣一行人分開之后便來到了“菊”長的辦公室。
此時已然夜深,外頭寒風瑟瑟,可屋里頭依然溫暖如春,熱的黃澤出了一身白毛汗。
黃澤將江弈臣等人的話復述了一遍,重點表現(xiàn)他們態(tài)度的強硬,隨后就垂頭閉口,等待吩咐。
“嘖,來的人倒是麻煩?!?/p>
那坐著的國字臉男人不急不緩的開口,將手中的文件往桌子上輕輕一扔,他沒有立刻給出解決辦法,而是反問房間內的另一個人,“黃澤,你有什么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