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斷山消失的剎那,宋君瑜福至心靈,雙腳騰空,向后蹬去,一只手抬起架在了脖子上,擋住了斷山伸過來的利爪。
不死尸的爪子和鬼王的爪子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了尖銳的切割聲響。
震得任晚榆有點犯惡心。
任晚榆踉蹌兩步,距離一人兩鬼三十米左右的樣子,不再前進。
她緊張的看著宋君瑜,開始用紙人布局。
她將自己的陰氣輸送進紙人,用紙人搬運雷符。
因為紙人陰氣濃郁,一個不好就容易引爆雷符,所以任晚榆需要讓紙人體內(nèi)的陰氣藏起來,晚一點引爆。
她這一點做的還不是很好,紙人并不能隨心所欲的包容陰氣,但包容區(qū)區(qū)三十米,任晚榆目前還是做得到的。
一朵兩朵紙人,不說斷山,就是被打的嚴(yán)重縮水的鬼王都不會放在眼里。
但,任晚榆為了不讓宋君瑜被圍毆,扔出來了將近二十只紙人。
這都不是雷符,這是一場小型雷暴啊!
斷山因為這場小型雷暴不得不退后半步,只留下動彈不得的宋君瑜和鬼王。
宋君瑜吸收陰氣的速度很快,消化陰氣的速度也很快,放在之前,雷符是不會打在宋君瑜的身上的。
但此刻的宋君瑜因為要揍斷山,她把自己消化過一遍的陰氣吐了出來,那陰氣覆蓋在她的體表,形成了一層保護罩。
以至于,雷符鎖定的是兩個人,宋君瑜被接連不斷的雷符打的嗷嗷叫,叫了兩嗓子,突然聲音變?nèi)趿撕芏啵踔廖惨舳紟狭艘稽c疑惑。
“嗷?好像不咋疼?!?/p>
“嗷!好疼,好疼?。 ?/p>
上面一句是宋君瑜說的,后面一句是鬼王在嗷嗷叫喚。
宋君瑜再次驗證了自己雷抗點滿的事實。
任晚榆本來還因為宋君瑜的叫喚聲提起了氣,聽到最后變成了滿頭黑線。
她磨了磨牙,惡狠狠的說道:“不疼別叫喚!”
擾亂軍心。
宋君瑜耳背了一下,聽不見惡評。
她頂著不痛不癢的降雷,繼續(xù)她毆打斷山的偉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