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口本上原本是她和陸景深兩人,但為了不讓她發(fā)現(xiàn)破綻,陸景深把自己的名字抹掉了。
第二天一早,江晚吟拿著只剩她一人的戶口本,去辦了銷戶手續(xù)。
只要銷戶手續(xù)完成,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江晚吟這個人了。
這樣陸景深就再也別想找到她了。
銷戶手續(xù)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在此期間她只能耐心等待。
推開別墅的門進去,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打游戲的陸景深,雙腿交疊放在桌子上,姿態(tài)放浪。
她失憶的這兩個月里,不是沒有懷疑過陸景深,但他太能偽裝。
在那本日記,甚至是所有人的口中,陸景深作為陸家的繼承人是成熟的、穩(wěn)重的,就連跟她在一起情緒也穩(wěn)定得像是沒有脾氣。
但陸清野卻恰恰相反,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yè),沖著誰都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
在江晚吟失憶的第一個月里,她瞞著所有人偷偷買了一張去找陸景深的機票。
但卻因為人生地不熟,在那座城市迷了路。
她無助地坐在公園長椅上哭泣的時候,一個穿著西裝的身影沖著她走了過來。
江晚吟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那聲“景深”還沒來得及喊出口,男人就已經(jīng)走了過來。
看到她的一瞬間,滿身的怒氣瞬間消失,反倒是那雙多情的桃花眼眨了眨。
隨后不太正經(jīng)地問了一句:“嫂子,你是來找我哥的嗎?”
“但是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的病情,為了不打擾他,我先陪你回去怎么樣?”
只這一句,江晚吟就可以判斷,他就是人們口中的風流的陸家二公子。
想起當時的場景,江晚吟苦笑一聲。
是她高估了自己對陸景深的了解,也高估了自己在陸景深心里的地位。
看她進來,陸景深瞬間關掉手機,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嫂子,你去做什么了?”
江晚吟把手里的戶口本往身后藏了藏,搖搖頭說了一句:“沒做什么?!?/p>
好在陸景深并沒有真的想知道她去做什么,聞言將盒子里的一套禮服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