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辟F妃搶先一步攔住了玄昭的去路,抽抽噎噎地說:
“你也知道,我不能生了。”
她哭得越發(fā)哀哀切切:
“但好在你我還有寶澈這個親生兒子。夫妻畢竟還是原配的好。若你愿意,哥哥便會出兵在南巡路上殺死皇上,扶你坐上龍椅!”
“放肆!”
玄昭的劍毫不猶豫地架在了貴妃的脖子上,居高臨下的眼神如同睥睨螻蟻。
“信不信我立刻砍了你的頭去見父皇!”
“你敢殺我?”貴妃一愣,噗嗤一聲笑了:“我看到時候你與你父皇如何交代!”
就在這時,皇上突然站了出來。
“朕倒要看看,吾兒如何不能交代!”老皇帝眼中殺光畢現(xiàn),“玄昭,給朕砍了這個賤婦!”
“誰敢!”貴妃猛地大喊一聲,“來人,給我把這個老不死的拿下!”
一瞬間,迷霧的四面八方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殺手。
看服飾打扮,都是苗疆的。
“好哇,原來你哥哥早就跟苗疆外賊勾連了?!?/p>
皇上也不是吃素的,說話間動手直接撂倒了面前的殺手。
“呵。不然呢?!辟F妃也不裝了。
“邊關(guān)之戰(zhàn)說贏便贏,一開口數(shù)不盡的金銀糧草便能從京城運(yùn)至營地。若沒有苗疆這個好伙伴,哥哥怎會穩(wěn)坐大將軍之位如此之久。”
皇上沒空斗嘴。
他到底年邁,體力不支,很快被圍成困獸。
幸虧玄昭拼死搏殺貼身緊護(hù)。
可惜跟來的隨從大部分都叛已成了貴妃的黨羽。
皇上和玄昭寡不敵眾,眼看落了下風(fēng)。
貴妃站在高處俯瞰,眼中帶著絕對的掌控與輕蔑。
“玄昭,你可想清楚。若肯答應(yīng)跟我走,你便是皇上。若你不肯,今日便是你們父子的忌日。而我兒寶澈,明日將會被山呼萬歲!”
“做夢?。 毖劭葱衙黠@已經(jīng)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赴死的準(zhǔn)備。
我心里一陣突突,一個箭步躥了出去。
不顧一切地把背包里早就準(zhǔn)備好的香粉瘋狂在迷霧中拋灑。
“啊--”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