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查后才發(fā)現(xiàn)是當年的保姆蓄意將兩家兒子調(diào)換。
江家找到江遠洲時,他正在日本打黑工攢錢還債。
而那天,我正纏著慕呦呦一起去海南畢業(yè)旅行。
親生的兒子流落在外打工還債朝不保夕。
而我這個保姆的兒子卻錦衣玉食受盡寵愛。
換哪個母親都會恨,我是理解的。
一陣陣的痛意直往我胸口鉆,眼眶也瞬間發(fā)了燙。
見我沉默,江母伸手用力推了我一把。
“你說話啊?你回來是不是就想毀了我兒子的婚禮?”
我沒站穩(wěn),手術(shù)過的腹部傷口正好撞到尖銳的桌角。
劇烈的痛意讓我?guī)缀踔辈黄鹕碜觼怼?/p>
江遠洲突然出現(xiàn)身后扶住了我,擰了眉對江母沉聲說。
“媽,你別為難宥禮哥了。是助理簽訂的合約,他事先也不知情?!?/p>
“事情是他媽媽做的,他其實也挺無辜的?!?/p>
江遠洲一擰眉,江母立刻心疼起來。
就像從前我不開心時,她會馬上溫柔為他揉開眉心。
“媽媽的宥禮不要皺眉,我們家的頂梁柱一點委屈都不能受的?!?/p>
而現(xiàn)在,她說:“遠洲,換個歌手吧,他挺晦氣的?!?/p>
我強忍住痛意,想裝作不在意,可開口時聲音還是發(fā)了顫。
“抱歉,你換個歌手吧,我先走了……”
剛轉(zhuǎn)身走出門外,便和慕呦呦迎面相撞。
她后退一步,卻在看見我臉上新添的巴掌痕極輕微一頓。
我不敢去看她的反應,只能低頭快步離開。
……
阿斌有事先走了,我打了輛出租車。
車窗半開著,12月的東林市,寒意刺骨。
我失神放空,手機驀然震動,江遠洲竟主動發(fā)來好友申請。
遲疑了瞬,我還是通過了。
下一秒,江遠洲發(fā)來道歉文字。
“宥禮哥,你不要怪媽媽,我替她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
他又說:“我的婚禮就在三天后,再找一個歌手時間上來不及。如果可以,還是希望你能來幫我完成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