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蕭怡沒來醫(yī)院。
下午,秘書來到許遠病房,匯報完婚禮籌備的事,她猶豫地看了眼許遠。
“有話直說?!痹S遠秀眉微蹙。
秘書小心翼翼地看著許遠,小聲道:
“中午蕭總讓我把資料送到別墅那邊,我過去時看到程逸陽穿著睡衣在先生您家別墅客廳沙發(fā)上坐著?!?/p>
“先生,您平時對我很好,我實在看不下去,才想和您說一聲?!?/p>
一股寒意自腳底升騰而起,許遠小臉微寒。
他還在住院,程逸陽就迫不及待住進他們的家?
難怪昨晚蕭怡特意告知他,他出院前一定要通知她,她要來接他。
“我知道了,多謝?!?/p>
許遠拿起桌面的手機,打開監(jiān)控錄像。
屏幕顯示黑漆漆一片。
蕭怡提前將攝像頭擋住了。
許遠皺了皺眉,看向一旁還未離開的秘書:
“晚上我找人支開蕭怡和程逸陽,你聯(lián)系人過去裝監(jiān)控,隱秘點?!?/p>
“好的,先生。”
深夜十點,蕭怡來到病房。
她看著病床上的許遠,水眸滿是歉意:
“老公,你讓我過來,是不是想我了?抱歉,今天我忙著……”
許遠蹙眉,直接打斷她,給她找了臺階:
“我知道,你在給我準備生日宴,所以今天才這么晚過來看我?!?/p>
蕭怡一愣,笑著拉起許遠的手,十指相扣:
“還是老公了解我?!?/p>
許遠盯著蕭怡,順著她的話道:
“是啊,我了解你,了解你做的所有事。”
蕭怡心臟漏跳了半拍,喃喃道:
“許遠……”
她剛想說點什么,護士正好推著治療車進來,給許遠換上新吊瓶。
隔天,許遠打開監(jiān)控。
別墅里,程逸陽和蕭怡正在共進午餐。
程逸陽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