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許母察覺到許遠聲音微顫,她狠狠蹙眉:
“蕭怡陪你過來嗎?”
“我自己回去?!?/p>
“好,別難過?!?/p>
許母臉色不佳,她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安慰道:
“媽到時去機場接你?!?/p>
三更半夜,蕭怡回來時動作很大,將熟睡的許遠吵醒。
她喝得醉醺醺的,一直捧著許遠的臉親。
興許是因為許遠今晚突然生氣,她不安地念叨著:
“老公,我好愛你。”
“你可以沖我發(fā)火,可以罵我打我,但是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老公,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出軌的?!?/p>
偌大的床上,許遠冷冷地盯著蕭怡。
女人估計是喝多了,回家時忘記遮蓋脖子上的印記。
可她眼里透露的愛意,竟不摻半分虛假。
隔天早上,許遠迷迷糊糊睡醒。
蕭怡幫他擠好牙膏,遞上溫?zé)岬氖谒?,給他選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等許遠收拾妥當(dāng),蕭怡和他一起下樓。
餐桌上,蕭怡手機震動,她瞥了一眼消息,略帶歉意地看著許遠:
“老公,今晚我不回來了,有個聚會?!?/p>
許遠吃煎餅的動作一頓,他知道蕭怡今天要陪程逸陽,索性懶得拆穿她。
“好?!?/p>
等蕭怡離開,許遠找了一輛出租車跟上她。
二十分鐘后,蕭怡開進一個環(huán)境不錯的小區(qū)。
程逸陽穿著灰色大風(fēng)衣,圍著灰色圍巾,打扮得帥氣陽光。
他大老遠地看到蕭怡的賓利,勾唇地揮手,踱步鉆進車?yán)铩?/p>
兩人估計在車上膩歪了一會兒,蕭怡才開車駛出小區(qū)。
半個小時后,黑色賓利停在一家婚紗拍照攝像館。
程逸陽鉆出副駕駛,等蕭怡走上來,他自然地挽著蕭怡的手往里走。
門口的服務(wù)員見到兩人,熱情上前招待:
“蕭總和程先生來啦,我們提前清場了,我先帶二位去看看待會兒要拍攝的婚紗照類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