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了最后一節(jié)課,馮清朗借口與君恒一起,打電話又放了左鋒鴿子,左鋒不爽的心情達到了極點,但電話里,君恒在一邊幫腔說話,他也就沒多說什么,只是掛斷電話,給陸非尋打了過去,然后調轉車頭,將他約在了拳館。
‘啪’的一聲,陸非尋又被撂倒在地,他齜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哀嚎道:“老大,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能不能找烈哥練手啊?”
“起來,再來?!弊箐h面無表情道。
“老大,你就放過我吧,我要是做錯了什么,您直說成嗎?”
“你最近跟君恒關系怎么樣?”左鋒擦擦汗,左右活動了下手腕。
“很好,特別好,從沒這么好過?!?/p>
“那你們在吉吉島玩時,有發(fā)現(xiàn)清朗和顧沅城之間,有什么異常嗎?”
陸非尋皺眉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有,他們就同學關系,只是顧沅城這人不簡單,雖然是首富之子,但待人溫和有禮,看人看事都一針見血,未來必然大有可為,極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勁敵?!?/p>
左鋒這兩天一直吊起的心終于放下許多,他解開腕帶,走到一邊,“一個大學生而已,等他畢業(yè)進入商場,我們已經在上京站穩(wěn)腳跟了,他爹雖然精明,但我與林修也還能應付,”說完,他又走近踢了踢陸非尋的小腿,“你打算什么時候進公司任職呢?”
陸非尋頭一歪,閉上眼假裝昏睡過去。
“裝死是不是?”左鋒的腳上加了點力氣,“快、起來,再跟我打一場?!?/p>
陸非尋無奈的睜開眼,求饒道:“老大,鋒哥,你再給我?guī)滋鞎r間,我一準去公司報道?!?/p>
“哼,這還差不多。”
馮清朗避開了左鋒,決定再去找顧沅城說一次,臨去前,她十分堅定的對君恒道:“我是一定要拒絕他的,所以你放心,說完我要說的,我就回家,這事我還沒有跟哥哥說過,等回家,我也要跟哥哥說一下。”
“好,你決定就好,到家后,給我打個電話,要是他有什么過激的行為,你也打給我,或者直接報警,嗯…要不我還是陪你去吧?!?/p>
馮清朗搖搖頭,“放心,不會有事的,他還蠻紳士的?!闭f完,想起他們發(fā)生過的事,臉頰泛起了紅熱,她揮揮手,繼續(xù)道:“好啦,別擔心了,要是左鋒或哥哥打給你,你可要幫我打掩護。”
“沒問題,交給我,你放心?!?/p>
馮清朗將顧沅城約在了一個不常用的教室里,她坐在第一排墻邊的位置上,忐忑的等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