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三個周了,馮清朗還是了無音信,左鋒坐在辦公桌前,眼下烏青,面色發(fā)黑,他一言不發(fā)地抽著煙,眼睛通紅的看著一處。
陸非尋與林修坐在他對面,倆人也是一臉疲憊,陸非尋單手支頭,琢磨著說道:“能把事做的這么滴水不漏,不是同為道上人,就是在上京勢力極大的,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顧家?”
左鋒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林修扶了扶眼鏡框,緩緩的搖了搖頭,“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是顧家干的,反倒是袁燼最近一直在使絆子,不如懷疑是不是袁燼干的。”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标懛菍ぬ籼裘迹安?,管他是不是,直接干他得了,反正早晚也要稿他?!?/p>
“一年前,哪怕是半年前,我們都還有實力去搞掉他,但現(xiàn)在…”林修搖搖頭,“現(xiàn)在還是先處理好公司的事更重要,以及找到她?!?/p>
麻煩精,陸非尋冷哼了一聲,起身道:“鋒哥,如果你信得過我,這事就交給我辦,怎么樣?”
“…好,但下手要有輕重,知道嗎?”
陸非尋點頭答應(yīng)了,但心里打算直接扎痛點,他雖然沒有證據(jù)證明是顧沅城干的,但從君恒的態(tài)度,和種種蛛絲馬跡來看,他感覺就是顧沅城干的。
于是沉浸在情欲中的顧沅城,在一個午后,在一個甜美的午睡中,被沒完沒了的手機震動吵醒了。
他輕輕的將胳膊從馮清朗的枕下抽出,拿著手機去了門外。
“爸,什么事?”顧沅城抓著頭發(fā),懶散道。
“你在哪兒呢?”
“在島上度假呢?!?/p>
“就自己一個人?”
“嗯,”顧沅城毫不猶豫道。
“那你知道,馮清朗這個姑娘最近失蹤了嗎?”
“誰?”
“馮清朗,忘了?”
“早就忘了,”顧沅城演的毫無破綻。
“不是你就好,這姑娘的家世背景最近上了新聞頭條,她哥哥的公司因此也受到了牽扯,不是你就好,我就問問?!?/p>
“……”顧沅城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哦,不是我?!彼浔恼f完后,‘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顧沅城攥著手機想了一會兒,給底下人打了個電話。
“怎么回事?”
“顧總,龍耀集團買通報社,將馮小姐的身世全部報道了出來,我們擔心露出馬腳,所以并未進行干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