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谷主進入禁制到現(xiàn)在好像才……一日??!”就在這一聲驚呼響起的同時,用來考核的禁制已經(jīng)徹底的消融了。
一個略微有些清秀的身影,就這樣憑空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道身影正是陳落凡,剛一出現(xiàn)就正面對著那慧典三人,略微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一臉歉意道:
“咳咳……三位大師,我好像……闖禍了”
三位大師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臉怪異的望著他。
陳落凡看他們沒有反應(yīng),越發(fā)心虛道:“三位大師,這個禁制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們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賠?或者你們將禁制的圖紙給我看看,我?guī)湍銈冃藓谩?/p>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本來說好了是要修補佛經(jīng),雖說那些佛經(jīng)他倒是都修補好了,可誰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把這禁制給弄壞了。
以他對這禁制的觀察,想來應(yīng)該便宜不了,就是不知道眼前三位高僧是不是會翻臉。他倒不擔(dān)心這些人翻臉之后把他留下來,只不過內(nèi)堂的佛經(jīng)沒看,他還沒有找到治療玉璃的方法,就這樣走掉的話,那玉璃恐怕就危險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對面的慧典率先做出了反應(yīng)。
只見他雙手合十,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這才鄭重道:“陳谷主大才,貧僧佩服?!?/p>
陳落凡一愣,他想到過對方可能沉聲怒罵,也想到過對方直接圍攻自己,卻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啥意思?蛐蛐我呢?怎么堂堂得道高僧也會這樣陰陽人呢?”他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可自知理虧也不敢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只是尷尬的陪著笑。
慧典見他神色,卻誤以為是謙虛,心中不禁感慨:不愧是奇人啊,取得如此成就卻仍能不驕不躁,這種心性哪怕比之曾師也是不遑多讓,真乃賢人吶。
他心中想著,語氣也越發(fā)的誠懇,不斷地恭維著陳落凡的曠世之才。
起初陳落凡還以為對方是在寒磣自己,為了一會兒的賠償要價做鋪墊??蓭捉?jīng)拉扯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并不在意禁制的消融,反而對自己推崇備至。
他試探著從對方的口中挖掘真正的原因,幾次嘗試之后,終于漸漸明白了事情的根源。
得知真相的陳落凡先是一懵,緊接著一股強烈的表演欲涌上心頭,這種時候若不接著對方的話往下演,那他也有愧影帝之名了!
“三位大師不必如此夸獎,我也只是小小的用了一下淺薄的知識,這對于我浩瀚的知識體系來說簡直不值一提。貴谷的幾位上古佛也是,好好的禁制就這么毀了還要重修,這不是浪費嘛。其實隨便給我點靈石丹藥什么的,我也不是那么計較的人呀?!?/p>
慧典三人聽的一愣,旋即慧醫(yī)苦笑著道:“陳谷主說笑了,您可是世衛(wèi)谷的谷主,這全天下的丹藥八成以上都出自貴谷,想來您的丹藥和靈石也是不缺的,我們……就不嫌丑啦?!?/p>
“道德bangjia!捧殺!”陳落凡心中怒喝老和尚的無恥,不過為了維護他心中高深莫測的形象也只好打掉牙和血吞。
“呵呵,我也只是與三位大師開個玩笑,不知我現(xiàn)在是否有資格進入內(nèi)堂借閱佛經(jīng)了?”
“這是自然,能夠得到幾位上古佛意念的認可,我想除了陳谷主外,恐怕再無第三個人能夠做到了?!被鄣湫Φ?/p>
“第三個?莫非在我之前,還有人能夠做到我這樣?”陳落凡有些錯愕,他是憑借萬能鑒定術(shù)類似于作弊的方法才能完成,要是還有其他人能夠做到那可有些變態(tài)了。
“恩,在經(jīng)堂的歷史上確實還有一人曾經(jīng)做到,那個人就是曾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