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天人問我是不是很絕望,你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大廳中一個男人站在伙伴中間說著話,一個白發(fā)女人面帶笑容的在二樓看著他們。
“怎么說的?你不會被嚇得尿褲子了吧…”有同伴調(diào)笑道。
聞言,在場眾人哄笑起來。
“去你的!我才沒有那么不堪?!蹦腥送屏艘话颜{(diào)笑自己的家伙。
“我當時害怕極了,可我知道不能讓天人看我們?nèi)祟惖男υ挘谑俏矣矚獾幕卮?,絕望?我的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
說完后男人一臉自豪。
“說的好!”
在場眾人紛紛鼓掌。
“那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有個女人插嘴問道。
聽到這話,自豪的男人立馬就蔫了下來。
“快說呀,你是不是拼死戰(zhàn)斗,成功擊殺了那個天人?”有人催促道。
聞言,男人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
同伴見此,頓時笑聲一片,說男人只是吹牛逼,估計是求饒才逃得一命的。
“別胡說!我才沒有求饒!”男人厲聲反駁。
“哦?那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呀?”同伴又問。
“后來呀…當時那個天人也說我嘴硬,說要好好折磨我看我還能不能繼續(xù)嘴硬下去!
我回答他說,你有本事就試試!然后…”
“然后什么呀!你快說呀…”同伴催促。
“然后…然后老師來了…”男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切~”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噓聲一片。
不經(jīng)意間有人抬頭看到二樓的白發(fā)女人。
“艾露莎蕾老師,您怎么來了?!?/p>
記憶戛然而止。
“這女人怎么了?突然間發(fā)什么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