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止戈的瞳孔猛然收縮,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立刻推開這個人,但身體的欲望卻背叛了他的意志,他任由百里聞朔的唇舌在他唇間肆意妄為。
良久,唇分,兩人的唇邊扯開一段透明的銀線。
百里聞朔緊緊凝視著百里止戈的眼睛,拇指輕撫過百里止戈微腫的唇瓣,啞聲道:「阿止,你沒有推開我······」
百里止戈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被冷漠掩蓋:「百里聞朔,你醉了!」
「不!我從來沒有這樣清醒過!」百里聞朔苦笑一聲:「阿止,你說得沒錯,我他媽就是個窩囊廢,借著酒勁才敢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做一回真正的自己?!?/p>
話音剛落,他再次吻了上去,這一次的吻更加深入,更加放肆。熱吻間,他的呼吸越發(fā)急促,灼熱的溫度噴灑在養(yǎng)子的唇角。
那只受傷的右手帶著厚繭的指腹粗糙,笨拙地?fù)崦B(yǎng)子的后背,憐愛得觸碰纏繞手邊垂落的長發(fā),動作遲疑,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也像是在解開某種洶涌的情感。
而對于百里止戈而言,送上門的男人不肏白不肏,何況憑良心說,百里聞朔長得不丑,相反,對方有一種野性的魅力,可以輕而易舉激發(fā)他的征服欲。
他沒有推開對方,也跟著回應(yīng)對方的吻。他的吻富有侵略性和技巧,仿佛要把身前的男人吞噬殆盡。
百里聞朔得到養(yǎng)子的回應(yīng),心跳如擂鼓,摟著對方的脖頸撬開養(yǎng)子的牙關(guān),舌尖如饑餓的雄獅,兇猛地侵入別人的領(lǐng)地,貪婪地汲取對方的氣息,不斷加深這個吻。
而百里止戈則像一頭敏捷的獵豹,富有技巧毫不示弱地與之糾纏。
在這昏暗的房間里,他們宛如兩頭在月下廝殺的野獸,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著原始的欲望。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唇齒間的較量愈發(fā)激烈白熱化,彼此都想在這場角力中占據(jù)上風(fēng),如同兩頭雄性猛獸的搏斗,充滿原始的野性與征服欲,卻又彼此沉醉在這糾纏之中,仿佛要將彼此一同融化。
百里聞朔的右手腕雖然無力,但他的手臂卻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緊緊地?fù)ё○B(yǎng)子的腰。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翻身將對方壓在身下,拉扯著對方的衣服。脫光養(yǎng)子的寢衣后,開始撕扯自己的衣物,兩人很快坦誠相見。
月光下,百里聞朔的身體線條溝壑分明,勁瘦的腰腹沒有一絲贅肉,身上疤痕縱橫,每一道疤痕的背后都代表一場慘烈的廝殺,那是他一枚枚無聲的功勛。
疤痕冰冷的肌理觸感讓百里止戈無法忽略,他可以想象得到,曾經(jīng)的百里聞朔是何等的英勇無雙。
正是曾有過那樣無上的榮光,才更令百里止戈對此刻對方的頹廢感到痛心疾首。
他的嘴唇不由輕吻過對方xiong膛那些早已結(jié)痂的傷口,像是在為對方蒙塵的榮耀祭奠。
他將百里聞朔壓在身下,唇舌一路向下,最終在對方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紅痕。
養(yǎng)子的每一個吻都讓百里聞朔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他想要推開對方,將對方壓在身下,卻又本能地將腿分得更開,任由養(yǎng)子在那片私密的區(qū)域,留下獨(dú)屬于對方的私人烙印。那些吻痕如同盛開的紅梅,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依舊格外醒目。
百里止戈能感受到身下人的緊張,那是一種帶著期待的顫栗。他舔了舔自己的中指,用唾沫將它徹底打shi,去觸碰百里聞朔腿縫間的處子xiaoxue。
百里聞朔打了一個激靈夾緊了屁股,醉意在這一刻盡數(shù)褪去。他猛地瞪大眼睛,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養(yǎng)子的手腕。
「怎······怎么說我也比你年長許多······不該是你在下面?」他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的驚訝。
「誰他媽和你在床上按年齡排?放松屁股!」百里止戈的神情明顯有些不耐,冷言冷語得質(zhì)問:「還做不做?」
百里聞朔呼吸急促,xiong膛劇烈起伏,似乎在做艱難的心理斗爭。
就在百里止戈的耐性即將耗盡,他感覺到對方抖得更厲害了,但抓著他手腕的力道似乎松了一點(diǎn)。他的手輕而易舉從對方的廢手中掙脫,手指緩緩向下,在對方大腿內(nèi)側(cè)試探性打著圈,最終摸向?qū)Ψ降墓煽p,插入那個處子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