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是極不平凡的一夜,如火山爆發(fā)一樣激烈,又如深海海嘯般洶涌澎湃。
翌日一早,江流兒伸了個懶腰,下床,險(xiǎn)些沒跌一個狗啃泥,腰部酸軟,雙腿無力,眼眶發(fā)黑,比和觀音斗法一萬個回合還要累。
女皇,臉色紅潤,愈發(fā)嬌艷欲滴。
她依偎在江流兒懷中,身上發(fā)出慵懶的氣息,輕聲問道,“沒了子母河,沒了落胎泉,女兒國也可男女通婚了,真的不考慮留下來嗎,留下來,我把皇位讓與你,咱們在女兒國中生活,勝過任何一個地方?!?/p>
此時的女皇,仿佛不是君臨天下的女皇,只是一個懇求丈夫留在自己身邊的可憐女人。
江流兒嘴角,露出了苦笑,留在女兒國,他倒是想。
但身處量劫之中,早已身不由己,自己說了都不算。
再說,西行才到一半,當(dāng)年菩提樹上,被折磨億萬年的仇,還沒報(bào)呢。
江流兒輕輕捏住女皇軟嫩滑膩的手,神色認(rèn)真,“等西行過后,我親自來女兒國接你,在這里等我?!?/p>
女皇問道,“西行完畢,大概還需要多長時間?”
江流兒嘆道,“一路艱難,幾十年時間,還是要的。”
“幾十年?”
女皇聲音,猛的提高了許多,“幾十年過去,我已經(jīng)人老珠黃,你青春依舊在,就算見了你,還有什么意思?”
江流兒壞笑道,“女皇謙虛了,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再活個千年,萬年,那還不和玩似的。”
女皇面上露出疑惑,不解道,“修為,什么意思?”
江流兒一本正經(jīng)道,“昨夜吃了那么多天材地寶,一夜過去便忘了?”
刷的一下,女皇臉色殷紅如血,輕捶江流兒xiong口,嬌嗔道,“你胡說什么?!?/p>
江流兒笑道,“怎么,我說的難道不對?”
女皇忐忑道,“那東西,還有這么好的用處?”
江流兒笑道,“那是自然,接下來幾天,咱們加把力,先定一個小目標(biāo),助你成仙?!?/p>
“你不是今日便要離開女兒國,繼續(xù)西行?”
“今日西行,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江流兒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西行路上,風(fēng)景如畫,我趕了這么多年的路,就不能好好享受享受嗎?”
寢殿簾幕,重新被拉上,直到日上三竿,才重新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