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鵬天哪里有那么多錢?
他要是有那么多錢,怎么可能只在酒吧里做一個保安隊長。
他張張嘴,完全說不出話來。
姓常的又笑道,眼神格外的涼薄:“我聽說姓牛的救過你、收留你,對你一家子有大恩,你才跟了他很多年啊。你屁股還干凈嗎?”
黃鵬天臉上滿滿的屈辱,他看著姓常的,雙手握成拳頭,牙齒都在顫抖,最后竟然憋出一絲哭腔來,他低著頭在姓常的目光下敗下陣來,“干、凈。干凈的?!?/p>
姓常的笑一聲,“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弄的好像我喜歡上你這種老男人似的?!彼捖?,卡座邊坐著的他的朋友們?nèi)脊α似饋怼?/p>
許星喬就是這個時候走到了黃鵬天的身邊,拍了拍黃鵬天的肩膀,“黃隊?!?/p>
黃鵬天抬起頭來,看到了許星喬。他看著西裝革履的許星喬,像是從某個頂級的上流晚宴下來,整個人都散發(fā)著特殊的氣場,從容鎮(zhèn)定穩(wěn)重不迫。雖然已經(jīng)時隔很久,但是黃鵬天還記得許星喬。
只不過這個許星喬和曾經(jīng)他眼中的許星喬完全不一樣。曾經(jīng)的許星喬極盡討好,看起來嘴巴利落,但是人卻是憨憨的。和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許星喬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人。
不過當(dāng)下并不是他考慮這件事的時候,而是……許星喬為什么這個時候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一股無地自容的感覺從他心底深處傳來。
所以,許星喬剛才是把自己說的話、自己被折辱的場景全都看了個遍嗎?
“你,怎么在這里?”黃鵬天艱難的開口說道。
許星喬拉他一把把他拉起來,反問:“我怎么不能在這里?”
黃鵬天順勢站起來,可是他的眼睛還是看向姓常的,眼睛深處有著濃濃的害怕。姓常的,全名叫常遠善,這個名字聽起來像個大善人,可是常遠善這個人跟善根本不沾邊兒。他這個人心狠手辣,腳踩黑白兩道,上能通天,做的一些黑事只有更殘忍沒有最殘忍。年紀雖然小,但是在道上混的人,都要稱呼他一聲常爺。
許星喬看向常遠善,常遠善也看著許星喬。
常遠善眼睛有著淡淡的不爽,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許星喬,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你誰???”多管閑事。惹著他了。
許星喬微微笑一笑,對常遠善說道:“鄙人許星喬?!?/p>
常遠善:“怎么?你很有名嗎?我要認識你?”
許星喬對常遠善道:“常先生說笑了,只不過常先生雖然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認識常先生?!痹S星喬對商界大佬、新貴什么的,有他自己過眼不忘的原因在,也有林一北的原因在。林一北這段時間跟藍天科技的人打的火熱,他自然而然也因為林一北了解過藍天科技的人。這常遠善的老子,是藍天科技的總舵手、一把手。
常遠善嗤笑一聲:“認識我的人多的去了?!蹦闼憷蠋??